(见识)
人魔战争已经结束几个月有余,燃烧到大陆各个角落的战火也开始逐渐熄灭,布满断石碎屑的那些废墟缝隙中,象征着希望的嫩芽,也开始冒头生长,振奋着各位迈向新的生活。
不过,如果人们就此安心地沉浴在初春暖水当中的话,湿漉漉的状态很容易被还未完全消散的冬风给盯上——稍微往身体轻轻抚摸那么一下,那股尚未从脑子离散开的寒冷,便由腰间从上下两侧扩散开,要把每个刚被唤醒的部位,重新埋葬在冰柩的封印中。
也就在这个急需参与者们共同投入到重建的过程中,王国也发起了对战时犯人的秋后算账和审判,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残暴的魔族对手,以及一小撮里应外合、甚至想要谋权篡位的叛徒们。
按理说,由战胜者为主举办的军事法庭,其他的参与者们,顶多算是走个过场的观众,以旁观的视角来见证每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魔头们,最终走到结局时是什么模样罢了。
“邀请勇者团队来充当审判团……?”傅裴亚,在人类王国里面,堪称不起眼的集大成者——普通的外貌,毫无起伏的求学生涯,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就开始经营美满的家庭,晋升为法官时又恰好避免自己参战的命运,可以说运气十分良好的典范了,“恕我直言,公主陛下……他们与此案件有什么关联吗?”
“我猜审判团里面,包含了这次魅魔案件的幸存者——牧师玛丽,对吧?”傅裴亚的办公室很简单:日常用的办公桌,待人接客的多张椅子,以及摆满文件的书柜,墙壁上挂着象征王国的皇家徽章,仅此而已,“她同时还充当案件的证人之一,你怎么能保证这个案件的公正性呢?”
她们讨论的审判团制度,是人类王国法庭上的传统程序之一:一般挑选七名参与者,组成一个小型的“讨论会”,他们的意见整合好之后会反馈给当庭的法官,影响最终的评判,并经由存蓄流程文书的方式,在权限范围内保留追究他们的最终责任。
“我本身是没有意见的,公主陛下……您也看到了,因为审判魅魔的缘故,许多女性都希望参与到这次的审判团当中……您这是帮我解决了人选上的难题啊!”
人魔大战结束以后,王国居民们也逐渐适应紧随而来的和平生活,但这也代表着他们即将要和一些“新同胞”产生磨合问题。
最为经典的冲突,则是来自于勇者所管理的魅魔领——这种外来种群,无论是习性、语言还是道德三观,都和人类有所不同的生物,搭配上压倒性的性别魅力,很快就引起了人类女性的反感。
所以,这次的战时魅魔案件,前来申请参与审判团的女性数量创纪录的高,导致傅裴亚在人选上犯了难。
公主帮他接下来这个烫手的洋芋,谢谢都来不及呢!
“那就这样,先走啦。”公主接过傅裴亚递过来的官方文件——审判团人员已经改成了勇者团队五人,牧师玛丽以及今天她带来的另外个女孩儿后,开心地将其合上,“父皇说令千金可以送去皇宫深造一下,战后私塾要扩张,公务人员的名额可能会增多不少,今晚晚餐详谈?”
“……不胜荣幸。”
面对皇室如此优待,傅裴亚忍耐住了激动的表现,只是浅浅地鞠了个躬,等待公主带着另外一个女孩儿离开房间,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试图安抚抖动中的膝盖,以免心脏病发作。
女孩儿轻轻合上门后,公主便随着这番动静继续吩咐起来。
“来都来了,我们去见见樱松子吧?”
女孩儿点了点头,沉默地跟在公主后面。
樱松子,便是这次审判的被告魅魔,此前还被关押在重刑犯的地牢当中,现在临期转移到法庭所在地的监狱里面。
这位屡次犯下团灭人类冒险者队伍、被指控谋杀和破坏等等罪状的魅魔,在转运期间,居然还能引起押送者们的内讧,可见其煽风点火有多么的熟练。
“先生您压得我左肩好疼……力气真是大呢,明明人家是魅魔,都被你弄得很害怕了……”
“男人之间的力气体格有差距很正常的嘛~女孩子们虽然会对此很在意,但是嘴巴上可是很温柔的哦~?”
“嗯……虽然先生您的力气不如别人,但是女孩子们很喜欢被人照顾哦~心跳加速的感觉……您能理解吧?”
光是被两个押送者压制住手臂,限制住行动范围的情况下,还能借题发挥说出这么多话:在长期处于垃圾时间的旅途过程中,曼妙的声音变成他们唯一能够解闷的东西时,樱松子强劲的外形魅力瞬间就把形势逆转过来,故意端水的言语更是让两人为了争夺她的青睐而大打出手,差点就让她从混乱的环境中浑水摸鱼,从马车上跳下去了。
“……还好王国的新型马车动力够足,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了呢。”
“是啊,再多半个小时的话,或许真让她跑了也说不定。”
女孩儿惊叹于日益渐进的科技发明,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跑得过樱松子玩弄人心的能力,对此公主只是简单地附和了她一下,便专心地继续带路了。
毕竟,她此番“邀约”勇者团队,可不是为了所谓的伸张正义。
“哦?”路途其实并不遥远,她们俩很快就来到了监狱门前,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湿冷过道里的最深处,“这个节骨眼还能来看望我这种重刑犯的,想必两位必定是位高权重之人了吧?”
在这种没有光线,只有火把进行有限的照明,处于地下位置的湿冷区域,樱松子虽然没法梳理头发,也很难捋顺杂乱的衣服,导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废,然而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,她那对仿若宝石一般的浅紫色双眼,与其对视者犹如被四面八方的明镜包围了一般,内心的方方面面都要被对方偷窥得一干二净了。
当然,这种雕虫小技没有难倒那两位少女——她们只是摆摆手,用嫌弃监狱的气味作为掩护,将这番幻觉拨开,让展现出这番技巧的主人展现出原本的面貌。
“想不想回魅魔领?”
没有任何废话。
公主的这番发言,把另外两人都给震惊了。
“人类的小妮子真是有趣呢……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履历,了解一下人家的生平再乱说话?”为了重刑犯特制的金属镣铐,以三角形的稳定结构死死困住樱松子的上身,并且时不时因为压制她反复升腾而起的魔力而发出刺眼的白光,“那个什么魅魔领,对我们魔族伟大的扩张事业,只有拖后腿的作用罢了!”
尽管樱松子咬牙切齿地放着狠话,但是如果算上她正用骑乘位的姿势压榨身下的押送者的话,整个画面就会显得异常滑稽。
“还有一个呢?”
公主的注意力跟她的发言一样无厘头,把和她对话的樱松子都给弄得沉默了,只得将自己的注意力,转换到正在进行的交合上。
樱松子那关押许久的身体,十分需要伸展和放松,而骑乘位正好让她可以尽情地挺起自己的胸口,让腰腹在空气中下流扭动起来,小穴完全吞没进肉棒后,淫肉一齐推送将其容纳到最深处,并随着往前顶的那个瞬间,肉棒若隐若现的轮廓在小腹上显现出来。
看惯宫内各种淫靡混乱生活的公主,对樱松子这般放不开手脚的交合,内心毫无波动,甚至还对她因为久违享用到精液,阴蒂硬起来之后颤抖的反应有些轻视——毕竟在人类的视角中,魅魔可是床戏高手,不至于这么简单就被快乐所俘虏。
不过另外位女孩儿可没想到,临时会面还能附带一场如此淫靡的春宫秀:樱松子昂扬起自己的脑袋,凌乱的发丝地挂在嘴边,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瞥过她那边,腰部动作随着逐渐鼓胀起来的肚子而停止了下来,仿佛能听到内部吞咽液体的声音。
“进来把他们领出去呗……”樱松子虽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,但是面对眼前这对反应完全相异的搭档——尤其是因为羞耻而不知道是否需要避开视线的那位女孩儿,沉浸在余韵中的她体验到了裸露在外的快感,喷洒出了一股股的爱液打在地上,和墙壁落下的水滴冗杂为一体,“我现在都被捆成这样了,还能指望帮你们做些什么?”
“樱松子,在战争后期,主导了一场针对传奇队伍的伏击,并且成功将其团灭,仅有牧师玛丽幸存……”
“哈哈哈,难怪你们人类这么在乎我,原来是把这么强的队伍给搞崩了,对不起哦~能不能原谅人家呀~?”
“在对决四大天王时期,成功引起一支高等级队伍的内讧,导致他们在魔族的进攻突破之下惨遭失败……”
“那个队伍我也有印象哦~里面的男性成员为了争夺我而争风吃醋,为了平摊我的影响力,里面的女孩子们不惜出卖身体来试图和我竞争——逼良为娼的感觉真好啊~要是她们知道我其实是魅魔,估计死不瞑目了吧哈哈哈哈。”
“在魔族转攻为守时期,樱松子潜入进人类王国进行反击的一个桥头堡,通过勾引色诱的方式,造成后勤物资上的损失,直接导致其中一个战略行动失败……”
“……等一下,你在说些什么。”
樱松子逐渐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公主每说完一段时期的事件之后,她都会故意停下来,等待樱松子发表感言之后,才继续念叨接下来的案件——而这种利用倒述的方式,逐渐将对方推入到了记忆刚开始的地方。
“在魔族占据全面优势的阶段,你通过占据队伍一个位置的优势,成功把一支天赋极高的队伍堵死在了初级区域内,并在他们某个团灭的夜晚偷走了所有的物资——包括属性、经验和能力……”
“……你查得还蛮仔细嘛。”
“在魔王刚开始发起扩张战争的时候,你就在某个新手村里面引诱几位领头的冒险者,导致他们为了与你共寝而分裂成多个派系,最终变成了新手村内战……”
“够了……!”
“在上一个和平阶段,你在魔王城工作——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那时候的开心岁月吗?”
“……你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“想不想回魅魔领?”
公主再次重复了这句话,只是听众已经明白了,她是在下达命令,而非征求对方意见。
“……我想回去。”
“法庭上见。”公主淡淡地扔下这句话之后,带着女孩儿转身离开,没有和樱松子做更多的交流,“别榨死他们俩,因为这个法院不审这种案件。”
随着脚步声的渐远,樱松子重新被昏暗的火光包围,并在闭上眼呻吟的刹那,投入到黑暗之中。
“再来一次……”
她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。
……
A.领主路线。
B.臣服路线。
……
(回归)
在地毯上睡上一夜,哪怕是强如勇者,他的身子骨终归是不太好受的。
等他醒来,别说腰酸背痛这些常规现象,头疼着凉可能都是家常便饭。
所以等到勇者收到人类王国的审判团邀约时愣住了,他感觉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没睡醒,这么快就要投入到往日的回忆当中。
“请于明天参加对魅魔樱松子的战犯审判……我们整个队伍都要去?!”勇者昨天才刚刚因为看不惯常规的礼仪那套,对女皇摆出无礼的嘴脸,这上任的第一天,还没来得及处理公务呢,就被主子给拉回去走走过场秀什么的,实在是非常打脸的事情,“仗我们要打,审判也要我们上,就没有一天消停日子的是嘛……”
“参与领地外事务,也是公务的一种哦,勇者大人。”抱怨的语句刚说完,伺瑰就轻轻敲门,不等他的允许就走进房间里,并且直截了当地吐槽这位初学者,“不是说日常生活就是让您处理魅魔领内部的事情就可以了,与之对应的外部任务,也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哦。”
本来勇者可以以“敲门怎么不经我同意就进来”、“这工作内容和我战争时候有什么区别”诸如此类的抱怨来施压伺瑰,以达到发泄的目的,然而在看到她手上端着香喷喷的早餐时,饥饿感很快就支配起了身心,让他的情绪优先度排在其之后。
蓬松的西式煎饼堆叠出塔的形状,而处于顶点的草莓如同宝石般点缀在上面,铺散在四周的奶油,模仿着簇拥着美人的鲜花,再将仿若红地毯的果酱平铺过去,形成一道完美的早点。
而从中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,化作伺瑰脸上朦胧的雾纱,在阳光的照耀下,这位象征邪恶的魅魔,居然一大早玩起了角色扮演,变成了天使的模样。
虽然视觉刺激、心跳加速和晨勃,这三件传统套餐有利于提升对异性的好感度,然而在饥饿面前,勇者沦为了单纯的“处男”,结过早餐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。
“那我今天要出发去王国,公务就拜托你了哦。”
其实勇者用不习惯餐具,煎饼也没有想象中的烫,但无奈伺瑰的视线过于明显,他只得乖乖就范。
“勇者大人就放心地出行处理公务吧,毕竟昨天没能教导你熟悉流程,没有这么好上手的呢。”见到勇者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到食物上之后,伺瑰按着自己的裙摆,以有别于他大大咧咧的姿势,并拢着双腿坐在地毯上,“是要去……审判樱松子吗?”
“怎么了,你认识她么?”
“……勇者大人只要做有利于魅魔领的事情就好。”伺瑰摇了摇头,仿佛并不想和他深入讨论这个问题,“以后很多事情,都需要您自己做出判断,其他的声音,都只是干扰你的外部因素罢了。”
“……她是谁?”
“勇者大人……等回来之后,我再给您解释吧。”伺瑰稍微往后挪了挪身子,双手按住腿上的裙子,正坐着回避着他的问题,“目前,您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听从我的说辞,很容易造成先入为主的印象——我希望,您能够首先拥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“这不用你说,我在战时就很清楚啦……”
“嗯……勇者大人加油哦。”
面对她欲言又止的样子,勇者吃最后几口早餐时,可谓是相当不痛快。
伺瑰想表达的是什么呢?
对于勇者来说,战争中见惯了大风大浪,手下败将还把自己当新人那样教导,心情上多少是有些落差的。
毕竟作为一个领主,他会认为伺瑰对自己有敬畏之心——想到昨天环绕在周遭的狂热魅魔们,回忆起那份快感的身体,不由得颤动了一下。
无论如何,抱着对诸多疑问的勇者,踏上了返回人类王国的旅程。
虽然今天还想眺望一下魅魔领居民们的样貌,但是想到可能会遇到团队里的其他人……勇者只好作罢。
毕竟自己出轨了,想去面对她的话,多少会被强烈的负罪感给困扰。
一想到这里,勇者自暴自弃地躺在软椅上,给自己施加睡眠魔法,扎进枕头以逃避这个绕不过的难题。
在睡梦中,他回忆起了当初队伍里讨论的一个问题。
“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用魔法飞过去,非要在马车里面被人当饮料一样晃到吐啊?”
这种像是在捣乱一样的话题,通常都是战士发起的,毕竟勇者团队里的另外几个人,思维事实上并不算太跳脱。
“我们要节省魔力,以便迎战棘手的敌人。”
“天空是神祗的领域,不是我们的后花园。”
“王国管制空中单位,乱飞会被当做敌人。”
“飞行魔法并不完善,出意外的概率高。”
勇者,牧师,自由人和魔法师,分别给出了符合自己风格的答案。
然而战士并不满意,一脚踹开了厢门,直接跳车出去,使用飞行魔法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。
面对同一件事,大家在意见不同的情况下,依然能够克服重重困难,达成击败魔王的成就,哪怕是其他棘手的问题,对于勇者团队来说,都是可以克服的吧?
在人魔大战结束之后,他迎来了长久到不熟悉的和平时光,以至于勇者都开始怀念,当初大家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的那份模样。
某种程度上,想再见到大家。
抱着这种思念的情绪,勇者沉沉睡了过去。
回到人类王国虽然不需要一整天的时间,但是等到勇者醒来,晚霞居然已经是天际的底色了。
和昨天一样,包括午饭在内的白天时间,莫名其妙就消失了,勇者自己也不觉得饥饿,仿佛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他也感觉到很奇怪,但是这些又好像不太重要,没有必要去深思似的,转眼间就忘记了。
无论如何,勇者再次回到了他忠实的人类王国。
虽然是接受了邀约,然而信纸上除了固定的目的地作为终点外,并没有指定下榻的住所或者是集合地点一类的地方。
这意味着,勇者现在处于自由活动时间。
“不觉得饿真的很奇怪……那不如先把午餐补了吧。”觉得诡异的勇者立刻开始动身,开始在周遭寻找饭馆,“哎,好怀念她们在一起的时候,吃什么都不用挑选……”
“……你外地来的吧,这个城市只有一家饭店啊。”正当勇者开口抱怨之际,一位陌生的女孩突然忍不住反驳的冲动,主动和他搭话起来,“你根本就没得选,城里的人只要想去下馆子,就只能去那儿!”
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教训,然而被当做缺乏生活常识的人,结合早上伺瑰的“苦口良药”,勇者积压下来的不慢很快就膨胀了。
他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丫头,居然这么白眼自己。
“我是就算是外地来的,你这样说话也太不礼貌了吧。”
转头看过去,发现是个和稚嫩声音一样年轻的少女。
战争尽管已经过去了,但是眼前这位女孩儿的穿着,仿佛在经历人类王国的鼎盛岁月似的:装饰用的阳伞将其笼罩在阴影之下,让她显得娇小无比;身上以莹白色打底的洋装,被各种糖果形状的蕾丝给点缀成蛋糕似的,把这位渴望脱离稚气、迈向成熟的发育时期,重新塞回到布满蓬松美妙的梦想中,让她柔软面庞上布满憧憬的双眼,闪耀着出充斥着的光芒。
“噢~魅魔领会有男性居民吗?大哥哥不会运气这么好,就是那里的天选居民吧~?”陌生的少女和勇者本来就互不相识,这句充满各种暗示性信息的话语钻进后者耳中后,并且在落到他脑中的瞬间忽然炸开来,将填满各种可能性的碎片插进四周的神经末梢中,“你身上的魅魔味道有点大,你不会就是魅魔吧……哈哈哈哈。”
少女还故意捏了捏鼻子,坏笑地往后退几步,装作一副刚做完恶作剧要逃跑的模样,孩子气十足的举动让人忍俊不禁。
但是勇者可笑不出来。
他对“味道”这个词十分敏感,毕竟今天还要和团队里的其他人见面,而眼前的女孩,是在勇者离开魅魔领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异性,她的发言就成了唯一解释权。
心急火燎的他,完全有别于战场上从容不迫的自己,手忙脚乱地挑选起辅助系的技能,偷偷地用魔力给身体进行全面清理。
“娇生惯养的女孩,看到别人的外貌就开始代入刻板气味了吧……没家教。”
“大哥哥和三个魅魔做过了吧?”
“……”
“无论你怎么尝试隐藏~这个味道是挥散不去的哦。”少女用着天真的语气,在勇者内心锤下一颗钉子,再以懵懂的表情与之对视,在那份恐慌里面加上强烈的羞耻心,将其倒入他的伤口中,让裂隙沿着四周扩散过去,“这是神祗在我们人类身上做好的……标记,没有凡人可以幸免的呢~!”
“神祗?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……”
“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吧~大哥哥~让你自己体验一下最好说明了。”
说完,少女在空气中做出拧动的动作,像是把什么打开似的。
就在那个刹那,勇者整个身体变得十分沉重,双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只能凭借潜藏在肌肉内部的条件反射,咬着牙关扎起马步,才避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窘态。
而勇者那本该被魅魔们满足过的身体,快感的阈值会被提升到人类难以企及的高度,此时却被女孩儿无法理解的动作,倒转成仅仅是看着她,就莫名兴奋和难耐的饥渴状态。
如果这还不够直观的话,没有任何刺激下的肉棒,此时已经把裤裆给撑了起来,任谁看到那轻易就鼓胀起来的样子,都会升腾起想去嘲笑的嫌弃心理。
“等,等一下……!?”
“所有的故事里面,在人类体验过魅魔的滋味之后,身边的异性都是显得如此无趣,对吧?”看到勇者如此狼狈的模样,忍俊不禁的少女根本就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,用轻快的步伐,一蹦一跳地快速接近到其身边,“但是魔王即使到死~的时候,也没有让她们参与到正面战场来,尝试扭转乾坤的可能性——他是真的不怕死么~?”
“你想说什……呜噫噫噫!?”
仿佛很不满勇者会打断她说话似的,少女对着裆部,抬腿就是一脚。
“因为我们伟大的神祗,为了不让贪图繁衍的人类变成魅魔的饵食,从而将整片大陆变成别人的农场,特地给他们的身体安装了一个好用的逆转机制呀~傻瓜咯咯咯。”从少女的全力一击,打到勇者裆部这一脆弱区域都显得不痛不痒来看,两人的实力有着鸿沟一般的差别——然而,就是这样类似轻柔触摸的动作,才能给予最致命的效果,“万物都以平衡的两部分所组成,大哥哥你对魅魔有多满意,身体有多满足,只要轻轻倒转那个开关,就会变得对人类有多饥渴,身体有多敏感啦~人类,作为神祗的所有物,还觉得自己是独特的,你说这样的想法,是不是很有趣哦~?”
勇者没办法仔细琢磨少女所说的话,只知道自己的肉棒根本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,而强大的脱力感让勉力支撑的脚力瞬间瓦解,双膝猛地摔在地上,扑通跪倒于她的脚下,并且在强烈的快感支配下,流着口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高潮之后,勇者倒在地上,晕死了过去。
……
(聚首)
对勇者来说,无论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总是会有人不认识他的。
比如,作为击杀魔王,终结一切战争的人类英雄,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,少女根本就没念及旧情,出言不逊之余还给他来上一脚——虽然很爽,但是终究是没把他当回事的做法。
这一个现象相当奇妙,而以此诱发的好奇心,把逐渐恢复意识的勇者给唤醒,把他重新拉到现实世界中来。
“哈啊!”当然,眼前最重要的不是为什么还有人不认识他这位大英雄,而是他趴在地上,把精液泄得满地都是,是否会陷入社会性死亡的处境,“我现在在哪儿?!”
然而,映入眼帘的既不是冰冷的地板,也不是穿过路边居民嫌弃的视野,才能眺望到的天际。
视野中的天花板,由反映着水晶吊灯上如星彩般华丽光芒的漂亮砖墙所组成,而被变化中的光线调控、反复切换颜色的它们,则以各式各样的形状结合在一起,在不同的角度里形成各个时段的夜色星河,将人笼罩在神秘却大气的环境中。
有意思的是,勇者的动静如此之大,以至于让身下的柔软沙发产生了夸张的位移,拖扯沉重结局的声音如同一块巨石翻滚,脑袋上的水晶吊灯都跟随其晃荡,敲起了象征着不安的碰撞声。
不知道的以为是地震,或者是魔族残党打过来了——房间的门被魔法师直接轰开,进而用魔力直接掌控室内的空气,以向四周喷涌的状态往着墙面和床上推去,尽可能地挤压目标的身体器官,达到剥夺战斗能力的缴械目的。
当然,作为人魔战争中最伟大的人类,面对这种突然袭击,勇者的反应同样很快——几乎没有任何前置动作,圣剑直接脱鞘而出,没有做片刻思考,肌肉记忆就将魔力充溢在其中,剑尖瞬间刺穿面前的法术,化解这场危机。
“勇者……你闹这么大动静做什么!”
“……莫名其妙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战时的记忆苏醒了。”
“你别闹,现在是和平年代了,还是我们一起创造出来的!”
“如果不是你这么强的魔力,我可能也不会有应激反应。”
虽然在队伍里,勇者和战士的关系最为恶劣,但是他们彼此性格和立场相悖,很多时候争吵到一定程度,两人干脆就不交流,各行其是去了。
但是勇者和魔法师却不一样——他们有相近的性格和立场,对于各种事物的看法也十分接近,就连争吵这个环节,彼此之间很多时候都因为太了解对方,一讲到关键环节就开始咬螺丝了。
许多人都认为,这样天生一对的组合,在战争结束后肯定是可以成为双方答案的……结果,在终点等待着他的,甚至不是故事里常出现的公主,而是一个名为魅魔领的地方。
因缘巧合之下,再见面的俩人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,只好用吵架掩饰自己的慌乱。
哪怕没有那些暧昧的关系和感情,就这样再次见到熟悉的彼此,也是一件颇为欣慰的事情吧……
“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领主,在这里打架的话,可能会上升到区域事态的哦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自由人忽然出现在他们身旁,用着轻佻的语气,缓释字句中严肃的内容以及实在的风险性——这种惯用的暗示手法,很轻易就让两位听众汗毛倒竖了起来,“不过这边的贵族们,可能没看过人魔大战的期间,间谍渗透乱政的景象,也许我们复刻一下,还能赚到满堂喝彩也说不定呢~?”
作为勇者最害怕的女人,自由人有着高大的身躯,深不可测的实力,各种古灵机怪的想法,花哨全面的身手和技巧,再加上那种非常容易扰人心智的说话方式,都让他不由自主地与其拉开距离,不想有过多的纠缠。
就算他们有深厚的感情,但是面对一个优势如此巨大的异性,勇者的安全感始终是有所缺乏的。
毕竟一位成年人,甚至是战争中的英雄,被人当做小孩一样戏耍,脆弱的自尊心可很难消化这种落差。
于是,大家能看到,勇者居然躲在魔法师身后,生怕要和自由人直接接触。
哪怕在酒馆的时候,他们彼此的互动更加频繁,但是回到日常中,就又变成这样的相处模式了。
“但是王国那边可把我们称为只会打架的粗人,我想就算真的给他们表演一下手法,那也是符合人设的吧?”
“……诶?”
熟悉的声音,陌生的说辞。
队伍中没有人会说出这样的话——或者说,在战时,团队里没有喜欢在轻率的现象面前,用冷嘲热讽的说话方式。
如果这还出自于最温柔和善良的牧师身上,那就更让他们惊讶了。
“牧师……你的意思是?”
“打给他们看呗~我会给你们治疗的嘛。”牧师的这番话,别说性格保守的勇者和魔法师,连见多识广的自由人,此刻面对一天未见的挚友有如此之大的改变,都惊讶得瞪大了双眼,“趁这个机会,展现一下英雄们的身手,让诸位贵族们有茶余饭后的话题,之后传颂到民间,对于我们的名声,可有大大的好处呢。”
这种煽风点火的话语一出,就引起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贵族路人们鼓掌欢呼,有些人甚至还吹起了口哨——而这群被乐子刺激到的狂欢群众里,动静最激烈的当属于勇者团队里的战士。
她的行事方式还是如此捉摸不透:队友明明在阴差阳错之下大打出手,战士却在旁边纵情起哄,仿佛是一个刚投入进勇者和魔法师决斗开场中的小孩,为了自己梦里的场景被实现而高声喝彩。
“够了够了,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”比起惊讶得不知所措的勇者,魔法师明显要健谈得多——她伸出双手在空气中,反复做着下压动作,示意众人安静一点,以便让自己的声音能够清楚表达出想对牧师和战士的观点,“这家伙的性格,我知道,我先不说她;你是在做什么,牧师?”
“怎么啦,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?”
牧师眨巴着无邪的大眼睛,和平日历相处的那番,闪耀着纯洁的光芒。
只是,经过刚刚的一番事情后,魔法师只觉得她虚伪恶心。
连勇者都感觉到一丝不舒服。
“对嘛,牧师说得有什么问题,魔法师——这里的贵族们,不都没见过我们吗,战争期间我们在休息的时候,不也经常切磋!”战士此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,看着就像是一大早就酗酒了似的,伴随着谈吐呼出来的都是难闻的臭气,伙伴们纷纷往后退了几步,“如果你们因为当上领主,觉得自己值那么点价钱,弄得身娇体贵的话……我来跟勇者打一架!”
“……你一大早就喝这么多酒,我不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破天荒的,勇者并不直接反呛战士,而是给她一个台阶下。
“那就得看大家的意愿,对不对!”结果,战士就站在台阶上,然后把难题抛到起哄的观众那儿,“如果大家想看,我们没必要扫大家的兴——已经不打仗了,还不能找点乐子不成!”
这番轻描淡写的煽动话语,瞬间让人群对这场决斗产生了肤浅的印象:既然是和平年代可供选择的娱乐项目,那么就是自己想看就能看的东西!
角斗性质严重的对抗唤起了贵族这些优越分子的嗜血欲望,很快他们就爆发起排山倒海的欢呼——令整个宫殿颤动、头上的水晶吊灯在碰撞中有所磨损的恐怖动静。
虽说勇者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战争后,见惯大风大浪的他面对狂热情绪的裹挟,应该说是不会有特别的反应才对——然而,如果挑战者出自于队伍里的队友,而且这份嗜血的渴望,还是出自和平年代的话……
一份战时的心理阴影开始升腾而起,并逐渐催动大脑主动遗忘的不堪记忆活络起来,并与之共同支配着勇者的身心。
体温在上升,血液在沸腾。
青筋暴起的他,想用咬牙切齿的忍耐去压抑高昂的杀意。
但是颤抖的手,开始试图再次拔出圣剑,与眼前的战士一决高下。
另一边厢的战士,则像刚好醒酒了似的,自信地笑着,拔出佩剑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然而,一道音量不大,却颇有气场和威严,让人群外围逐渐安静下来,而那份沉默如同传染病,往着内圈的观众扩散开,起哄的贵族们也终于把嘴巴给闭上,“想看热闹就去处刑台,在严肃的法庭旁边瞎乐什么?”
“吓……!”
能让如此之多贵族瞬间堕入恐惧中,随即乖乖服从命令的角色,无非就是地位超然的王国领导人。
人海开始分离到两旁,空出一条便于行走的过道——他们毕恭毕敬迎接的,正是与勇者有缘分匪浅的公主陛下。
跟随在公主身后的,仿佛只是一个女性保镖而已。她们俩沉默地往前走,没有给人群们做应声虫的机会,从而成功按灭的窃窃私语的微火。
刚刚还嚣张不已的战士和牧师,也不得已加入到那些屈服于权威之下的贵族队伍中,半弯自己的腰,低着头对公主行礼;魔法师虽然做着同样的动作,但是她却面对着公主,等待对方的到来。
唯有勇者和自由人没有做出任何礼仪性的动作,前者还可以说说是因为反应不过来,毕竟队友的剧变让他脑袋懵了一下,后者叉着腰,脸上挂着微笑的轻松模样,则除了彼此的感情良好以外,找不到任何为其解释的理由。
“战后第一次见面吧?勇者们。”
公主抚摸着手上的黑手套,露出了淡淡的笑容。
……
(领主们)
尽管勇者有充分的理由,去质疑关于牧师身上的种种异常变化,但是他自己也不是很干净。
那位神秘少女给他身上带来的致命破坏,让勇者现在面对着人类时,强烈的心跳和兴奋感能够轻易地剥夺走他的理智。
不过让他松一口气的是,这个适用范围仅限于异性,起码看到白净的贵族男性,勇者不会因为自己的脑子被少女狠狠地倒转过来,纠结于别人颇有心机的搭话。
只不过,负面影响正在逐步地显现出来。
“勇者大人,恭喜您就任魅魔领领主的位置呢,我代表弗雷德沃斯家族祝贺您……”随便走到哪儿,就会有一个女性贵族凑上前来,让宽松衣领盛装住的乳球往他手臂上倒,逼迫着那诱人的饱满腐蚀勇者的理智,“我们家族有一些……很是活泼的年轻人,听说您们魅魔领在战时中断了男性的供应链,弗雷德沃斯家族很欢迎与您们建立合作关系的……”
明明周遭人声鼎沸,这位女性贵族却用微弱的耳语撩动勇者的身心,差点让他双腿发软,被制服于乳沟之中。
“魅魔领这么多需求,坎宁安家族这边世代经营奴隶贸易,如果勇者大人想要的话,我们可以谈谈折扣的……”见到勇者已经开始动摇,旁观的贵族女人们也纷纷加入到了劝诱当中,而夺走另一边手臂,成为了最优先事项,这就导致了诸多白花花、跳动中的乳肉挤满了他整个视野,像是温泉里升腾而起的泡沫一样——最终的胜利者,得意地挺起胸部,几乎要从衣领里跳出半球,往那不自觉张开的嘴里贿赂乳头似的晃动着,“您看啊,魔族到时候不得派出许多劳动力作为重建的补偿嘛……我们空出来的奴隶,都可以惠及给魅魔领哦~女性奴隶还能免费送给勇者大人您,稳赚不赔的买卖呢……”
都说免费的东西最贵,然而一听到白送女奴隶,精虫上脑的勇者不免得脑补左拥右抱的场面,舒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勃起的人,确实没什么资格反驳贵族们糜烂的肉欲生活,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拉到谈判的桌面上,也是咎由自取。
正当勇者后悔自己没带魅魔领的助手,用于帮忙屏掉这些虎视眈眈的贵族们时,自由人和魔法师忽然拦在众人的中间,阻止了话题的继续。
“弗雷德沃斯家族的千金,如若可以的话,今晚的领主会议,我们可以邀请您出席吗?”自由人深谙王国高层之间稀奇古怪的各色规则,所以她的发言更倾向于创造一个台阶,便于对方顺势退场,“我们出自同一个队伍,届时各大领地方面也有很多贸易方面需要商讨,如果有您这样的大家族提供便利,那一定是如虎添翼的局面。”
“如果您们队伍想要叙旧的话~我下次再拜访诸位……谢谢您们的邀请哦~这是弗雷德沃斯家族的荣幸。”
“哪里哪里……”
这一阵拉扯之后,弗雷德沃斯家族的女贵族只好悻悻离开。
“坎宁安家族与我们民试点有交换奴隶的协议在身——如果我没记错,这个是皇室钦点的工程,您们家族招标赢得的项目吧?”而魔法师那边可没这么好说话了,上来就用行政原因蹬鼻子上脸,把对方吓得往后跳了几步,“这次审判团邀约是公主直接联系我们的,坎宁安如果频繁出现在后续汇报的话,我可不能保证届时会如何问责。”
“嘁。”
没有过多废话,坎宁安家族的贵族瞪了魔法师一眼,转身就离开了。
一想到在这两个心怀歹意的女人离开之后,轮到自由人和魔法师的回合,勇者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,被后背上的冷汗给瞬间刺激个透心凉。
“你刚刚打算选谁?”自由人倒是没打算立刻拷打勇者,而是继续保持着专业的假笑嘴脸,让周遭的人根本没办法挑出毛病,“虽然免费的饭最贵,但是考虑到我们几个领地之间有着特殊的外交关系,那些免费的女奴隶,倒是可以和我们做做交易什么的……”
“嗯……真可惜呢,这生意没达成。”
“不想听听弗雷德沃斯家族的年轻人们犯了什么事情吗~?”魔法师则完全不吝惜自己的冷嘲热讽,脑子里早已经准备好的各种字句,当做平日里最为熟悉的招式朝着勇者那边轰过去,“如果是私刑犯,王国是可以执行境外管辖权的;如果是家族内部的政治斗争,人家把你当流放地,三两下就给你卷进派系站队中了;如果是高价倒卖奴隶,你那头脑还会做经济……?勇者你好像没什么做领主的天赋啊,要不把魅魔领也交给我得了。”
“我没有定力导致没有好好动脑子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面对连番质问,认怂才是最为现实的处理手段。
正当魔法师对勇者这番丢人的模样感到上火,准备动手揪他耳朵的时候,牧师居然迎面走来,阻拦了她们的去路。
“晚上好啊各位~听说等下我们这几位领主自己组织闭门晚宴,所以我这边提前安排好了宫内的房间了。”牧师脸上依然是熟悉的笑容,但是那番令人生厌的气息反而越来越浓烈了,“一路上很累了吧~?不如我们提前入座,叙旧一番之后就服用餐肴,也好安排休息或者其他的夜晚活动呢~?”
原本只是自由人用于应付贵族的说辞,被牧师利用上,强行拉这几位“伙伴”一起吃个饭——大庭广众之下,拒绝并不礼貌,也不好说出前后矛盾的话语惹人争议。
“带路吧,牧师。”然而,魔法师并没有这份不舒服的感觉所困扰,毕竟她十分好奇对方到底为什么会性情大变,“自从结束战争以后,我们还没有一起好好吃顿饭呢……”
“这个城市只有一家饭店,然而宫内却有用于举行晚宴的房间……我们就是被邀请到这种地方来审判犯人的吗?”
勇者不合时宜的发言,自然引起周围贵族们的侧目,而比起讪笑的牧师和面色随之凝重的魔法师,对此知根知底的自由人,则只是耸了耸肩,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“在哪里进行审判,与最终的正义无关——勇者你就不要纠结你那诡异的仪式感了,会被女孩子们嘲笑的。”
把勇者的话扭曲成另外一种意思之后,确实逗得许多贵族偷偷笑了起来:原来战争中表现奇佳、场下又饥渴好色的阳刚勇者,居然还有如此细腻敏感的一面!
如此容易调戏的大英雄,自然引得贵族们的玩心大起,逼得刚刚还在大义凛然的他,开始迈出大脚步快速离开现场。
其余的三位女性成员忍不住相视一笑——尽管大家刚刚分离,就产生了不小的变化和隔阂,然而有些难以忘怀的共同点,依然能够激起她们想要重温美好记忆的渴望。
哪怕就一刹那而已。
不过这份感动也没持续多久,因为等到他们走进房间里,战士就已经喝得满桌子都是空酒瓶,甚至坐在椅子上有一些失禁的水渍了。
那种恶臭让人十分反感,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自由人都往后退了几步,魔法师和牧师无可奈何地施展了辅助的技能,用于遮蔽掉这股扑面而来的气味。
只有勇者不躲不避,木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:一是受益于在战争中穿梭各种恶劣环境的经历,他对气味什么的有很强的抗性;另外个原因则是因为,在那个神秘小女孩“调转”甚至是“清零”欲望后,面对战士的失禁,身体居然兴奋起来了。
面对如此肮脏的家伙,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,攀爬到勇者的背上,挠得他浑身发痒。
由于现场的情况一团糟,导致大家暂时没有注意到勇者这种诡异的状态,更多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室内——这可是举办晚宴的地方,不是战士用来买醉然后吐得到处都是的洗手间。
“你,你们来啦……不愧是贵族居住的宫殿,嗝……连这么好的酒都有……”酩酊大醉的战士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她们嫌弃的目光,又抄起其中一个酒瓶,对着自己的嘴巴猛地灌满液体,喉咙只是一条过道,上下起伏的胸口被打湿,肚子仿佛响起了落地时沉闷的击打声,“本来我从商业区带了一些……嗝~可是我也忍不住喝完了,你们来得太晚了……哈啊啊~!”
一口气把大半瓶酒对付干净之后,战士忽然往椅背一靠,生无可恋一般昂起头,瞪大双眼瞧起天花板,好似忽然睡着了似的,忽然就不动了。
如果是其他外人,可能会觉得战士是不是很不舒服,会连忙赶过来帮她搭把手之类的,害怕她出什么意外;然而,熟悉她的人,都知道现在直接把房门关上,尽快离开现场就是。
“要不要,自由活动去?”作为安排好晚宴的人,牧师毫不犹豫地就建议大家远离战士在房间里呕吐的动静,朝着宫殿之外走去,“这个城市,自由人应该非常熟悉才对……带我们到处转转?”
“很抱歉,我没有兴趣。”自由人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容易被牧师给扭曲利用,果断拒绝了对方的提议,而且还保持着行走的一段距离,尽可能避免眼神的接触,“如果可以的话,等一下我想先去阅读一下明天审判案件的相关资料,而不是来这里旅游度假。”
“我同意,但是我觉得不能就这样扔下战士啊?”魔法师对牧师和自由人对伙伴的漠视感到十分惊讶,毕竟她们只是分开了一天,不至于关系一下子变得这么僵硬吧,“作为审判团七名成员之一,我们这里就有五票,法庭上不可能没有考虑过这个情况的吧?届时一定会给我们更为精准的信息才对的。”
三人说的事情都有道理,所以她们并不打算给彼此退让,开始往不同的方向走去。
而被夹在中间的勇者,此时被三对眼睛盯着他,等待着这位脑子被性欲和突发状况冲垮,完全被牵着鼻子走、像一条迷路小狗般的男生身上。
A.和牧师逛一逛这个城市。
B.与自由人给明天做准备。
C.跟魔法师一起帮助战士。
D.主动承担责任帮助战士。
……
(牧师)
这个城市是如此奇妙,让久经战场考验的勇者都产生了好奇心,想去走进它的深处去一窥究竟。
而且,他也很在意,为什么牧师的性格一下子就转变了这么大——这番类似邀请般的提议,给了俩人独处的空间。
“魅魔领感觉怎么样?”思绪万千的勇者还没找到合适的开场白,牧师就已经抢先发言了,主动带动着对话的方向,“王国那边知道你对魅魔无一胜绩,所以才安排你过去的……我还担心你会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——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,我又放心了呢~勇者……大人。”
牧师看似庆幸的话语中,隐含着一丝对他嘲笑的意味,弄得勇者内心五味杂陈——要知道,刚刚自己才嫌弃别人性格大变,整一副陌生人的模样,结果独处一会儿后,就开始回忆起春宵一刻的快乐场景,不安分的鼻子浸淫在空气中的香味中,浑身都开始放松下来。
这种过于舒展的精神状态,自然没办法管制下半身的逐渐充血的肉棒——鼓胀起来的裤裆虽然在快速行走的路人眼中,不算是特别吸睛的场面,但是并肩而走的牧师很容易就察觉到伙伴的异样,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上翘了起来。
“我这边倒是没什么问题……魅魔领毕竟是战时受到波及最少的地区之一,在那儿工作生活其实挺方便的。”勇者当然能嗅到危险的降临,毕竟自己目前很容易遭受情欲的控制,牧师对此虎视眈眈,“倒是你,在侧翼居发生了什么吗?为什么感觉性格变化这么大……”
“你想知道吗?”仿佛早已经知道回应这么一个问题似的,牧师转过头来,以奇妙的眯眼仰视来给勇者作回应——闪烁着诡异光芒的双瞳,躲藏在狭窄的缝隙中,警告着他不要探索其中的奥秘,“天色已晚,要不要我们去房间里……详谈什么的……?”
还不等勇者给出回答,牧师就抱住了他的手,用自己的侧乳磨蹭着手臂,在让对方享受柔软触感的同时,施加一些辅助用的魔法,用于替代尚未准备的晚餐。
在人魔大战期间,为了在恶劣环境中保持战斗力,牧师自发研制的技能,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派上了用场。
“打完仗了还让我用魔力补充热量,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苛刻了。”
“这个城市只有一个饭店,我们过去人挤人,岂不是败坏心情之事~?”牧师一边拙劣地模仿自由人高谈阔论时候的模样,同时让身体尽可能地挤向勇者的手臂上,让衣服上的皱痕都被变形的乳肉给撑开了——浑圆的半球惹得勇者燥热异常,而他的抱怨也在谈笑间被抛之脑后,“现在有了力气,我们应该捋顺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,好好深入了解,彼此,呐……”
明明牧师的声音越来越小,但是在嘈杂的公共路段上,她在勇者耳边发出的动静却逐渐变大——直到她的亲吻上耳廓,发出“啵”的一下爆破声,直接冲垮了他的大脑防线,使得精虫一齐涌了上来,夺走了属于主人的控制权。
很自然地,他们偏离了原有的行进轨迹,往着最近的旅店过去。
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这次的路途可以说相当熟悉了:俩人都对之后的互动相当期待,而勇者的手臂在牧师胸压的情况下,则显得更加猴急,甚至像个好色的处男似的,压抑不住喘粗气的冲动。
这种奇异的变化,在牧师眼中则显得尤为明显——说她性格大变,那眼前这位食髓知味的勇者,在去了一趟魅魔领之后,反而对人类这么饥渴,自己的猫腻也不小咧。
看到客人这么腻歪的样子,坐在前台的旅店员工也不由得会心一笑,简单地给他们做好手续并收取款项后,取出楼上的钥匙递给了他们。
而这一次,勇者明显比上次还是雏儿的时候大胆了许多:刚登上楼梯间,指尖就让自己的手幻化成风,从牧师侧胸的衣物缝隙中钻进去,一把握住那被胸罩裹住的乳球,不老实地揉弄起来。
反复被挤压的乳肉让衣服的褶皱和阴影随之变化,胸罩上的花纹也因为手掌的侵入而被撑了起来,紧贴在白色的布料上若隐若现起来,沉浸在快感中的爪子很快就失去了控制,灌入进蛮力的手背此时也印刻在上面,把整个胸部都给掏出来似的,勇者单手就把牧师搂抱了起来。
“粉色胸罩还蛮适合你的。”勇者冷酷的语气和急促的手上动作形成落差极大的对比——即便是借着投怀送抱来打掩护、抱着不纯目的的牧师,此刻也很难从这番侵略性十足的状况中反应过来,只能眼睁睁地盯着对方解开自己的内衣钢扣,从外衣的缝隙中抽出一件冒着热气的粉色胸罩,本被束缚的肉体开始逐渐放松,把那股紧绷的感觉传递到脸上,憋得她红彤彤的,“高大的勇者和娇小牧师,这么传统的组合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……去过魅魔领就这么油嘴滑舌了吗?”勇者的变化同样令到牧师震惊——短短一天之内,嘴巴功夫还能说是现学现卖,单手解内衣实在是令她匪夷所思,“我们的大英雄才去了男人天堂一天,好像就已经了解了女人一切的奥秘了哦~?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继续之前的话题呢~?”
当然,牧师现在正处于被勇者震撼到的阶段,她无暇顾及他的状态,并没有注意到对方有些失常的表情。
勇者虽然表现得十分从容熟练,活像个被魅魔领教导出来的花花公子一般的刻板印象,并因此惹得人类女性提防,都是很合理的。
问题在于,被一个奇怪的女孩子“倒转”过来之后,手上温热的胸罩,仿佛就像是难以驱散的诅咒之物,正散发着剥夺他理智的淫靡气雾。
胸罩表面的花纹较为平淡无奇,然而指腹在触摸到上面饱满夸张的曲线之后,很快就忍不住朝着丰满的圆弧中央按了下去,那股残存的温热感从内侧开始传递开,肌肤上的汗水被吸进海绵中,而闷在衣服良久的球形此时为了感谢勇者释放她们自由,还不停地把牧师身上的气味呼在他的脸上,并且给凹进去的底部给着重标上深色,仿佛在暗示最好的宝藏掩藏在其中。
要知道,这两人此时还在户外——牧师背对着勇者,一边说话,一边磨磨蹭蹭地开门,要是谁此刻撞到勇者的脸渐渐接近“口罩”地带的话,想必不是一场尖叫就能解决的了吧。
钥匙插进锁扣的声音,从未让勇者如此紧张过……
只是发生在瞬间的事情,在勇者的脑子里面就挣扎了许久,体感上仿佛承担了整个人生一般的重量,并且集中砸在脆弱的后脑勺上。
正因如此,他忽然失衡地坠进胸罩内侧,也是很合理的吧?
在五官淹没在热气腾腾的海绵那一刹那,勇者就好像回到了被四面八方的敌人包围的日子——她们身上有非常好闻的气味,而且外形条件相当不错,每一名异性的身材,都很能激发雄性骨子深处对于繁衍的渴望。
胸罩的内容物和那些淫靡气味,就像是这些心怀歹意的异性一样:她们包围着勇者,只是为了化作一发糖衣炮弹,轰进他的心房里,引诱其堕落并种下背叛种子的工具人罢了。
此刻面对自己的,是与其高度雷同的、却又是一件纯粹的胸罩,只是没有赋予任何意义的贴身物品而已。
她又怎么会害自己呢?
即便是性格有所变化,牧师在自己的主动接触下,也显得那么纯良……
摘掉那些不纯目的,眼前不能动弹的胸罩,就是异性身体的一份子……
胸罩内侧光滑舒适的海绵表面抚摸起勇者的脸颊,使之不由得放松了下来,以致于他在如此轻松的状态下,忍不住挑了挑眉毛,被带动睁开的眼睛被温热的气体熏弄着,不住地扭着脖子挣扎,这份影响很快就随着鼻梁的线条往下流窜,那份淫靡的气味开始取代空气,连绵不断的塞进肺部里面,以呼吸困难的方式逼迫这位“受害者”大幅度扭动脑袋在这上面磨蹭,尝试张开嘴去延迟窒息的痛苦。
然而,牙口好也不是什么幸事——勇者很快就把替代呼吸的动作,转换为吃奶啃咬的举止,整个脑袋都给卸在了这件粉色胸罩上。
“虽然我在侧翼居好像变化很大……但是有的人没有什么资格说我吧~?”钥匙钻弄锁孔的声音依旧在勇者耳边回荡,只是牧师的搭话,在刹那间搅碎了他的大脑,让被屏蔽的理智此刻喷涌而出,混杂在其中的恐惧情绪随之灌入全身,“看来连进房间都不需要,在走廊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呀~?”
勇者吓得抬起头,紧紧盯着面前的牧师。
然而,人家根本就没有回过头看他,只是弯着腰去处理门锁,连脑袋都没抬起来,翘着屁股去面对着勇者。
这种“冷脸对着热屁股”的姿势,对目前状况的勇者来说,杀伤力不可小觑。
毫无防备的浑圆臀肉,此刻隐藏在牧师的长袍之下,在弯腰翘挺的姿势中迎着勇者这边,十分巧妙地对接上了他那裤裆鼓胀的肉棒部分。
被胸罩笼络住的勇者,很轻松地就被精虫给取代了大脑,完全无视了当前在走廊的状态,直接掏出肉棒,连她身上的衣物都来不及剥落,直接朝着臀沟上顶弄过去。
有趣的是,明明长袍之下有可以掀起来的帘幕,刚刚还颇有情趣挑逗牧师的勇者,现在居然因为肉棒始终够不着它的边缘,敏感的龟头在摩擦着布料的时候,难堪地滴落着先走液,手上因为握着胸罩不肯放开,导致始终被后顶的动作隔开一段距离,显得样子十分狼狈。
四肢完全浮空的勇者,像是被牧师背起来一样,而身后没有支撑物的情况下,他又只能始终用前顶的状态来维持平衡。
就像是被牧师推出房间,勇者则执拗地想进去。
“会被人看到的……”
“勇者呀,我知道的哦……”饱满有力的臀肉,此时因为牧师紧绷的状态,顺势利用深邃的沟间过道将肉棒给吞没进去,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,就往后坐在那没有准备的小腹上,硬是把暴起的青筋给捋平,将棒身之下的空间挤压到极限,“世间道理以平衡为准,倒转两极以低点优先。您可知道,为什么魅魔从来不被人类列入最危险的敌人名单吗?”
牧师说出的这番话,恰好和勇者即将到达极限的忍耐度重合了。
那位少女浮现在自己的眼前——此刻,她高高抬起的右腿,和牧师的屁股重合在一起,然后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华丽的弧形。
“啪叽。”
随着臀肉的撞击,肉棒内的精液难看地飞溅出来。
个中的诡异之处,勇者就任其流淌在高超里面,不再过问。
并且以倒在过道,一模一样的方式,结束了“香艳”的互动。
……
(牧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牧师。
勇者与牧师的关系加深(4/5)。
勇者获得了“对侧翼居的疑惑”。
人类和魅魔均可以对勇者造成魅惑效果。
勇者作为魅魔领正式领主,有权和侧翼居直接达成交易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自由人)
实话实说,把战士扔在自己导致的烂摊子里面,是勇者团队经常做的事情。
一方面,是因为战士有时候真的会捅出大篓子,其他伙伴是真的不想给她的极端行为买单,所以会纷纷拉开距离,以求能获得较为安全的处境。
但是,自由人提出的另一个原因,则让大家确定了“战士不值得信任”这个刻板印象。
“不觉得战士她,总是在需要忙碌的时候才犯病么?”自由人的措辞看起来很粗俗,然而她却利用了巧妙的说话技巧,去吸引听众把注意力集中过来,“讨伐征途前的采购总是喝个烂醉如泥发酒疯,搞得我们总是把经费用作赔偿……这才是战后第一个需要我们处理的公众事件,她还把自己喝失禁了?有没有搞错……”
如果要翻旧账的话,战士劣迹斑斑的黑历史里面,有太多可以找角度转进的地方了——考虑到这一点,自由人摊了摊手,无可奈何地停止了控诉。
“不要管她了,我们去看看资料吧。”
一旦涉及到战士的内容,聊天的氛围总是变得很不愉快,勇者也不想过多深入,附和着自由人的反应,赶紧给话题翻篇。
“我在王国领那边接受邀请的时候,就已经耳闻这次案件的大概内容了。”他们俩说是要去查阅资料,但是人既不往档案馆那边走,也不向军事法庭方向去,彼此心照不宣地偏离了原有的轨道,朝着闹市区进发,“一位名为樱松子的魅魔,在人魔战争期间诱导了四支冒险队伍的灭亡——其中还包括当初和我们有直接竞争关系的翼小队。王国方面指控她在探险者们处于‘无辜’状态下进行谋害,是为屠杀‘平民’的战争罪行,所以提交到军事法庭来进行审判和指控。”
“我们这种身份会被判定为‘平民’么?”
“嗯……理论上魔族是可以就此这么扯皮的,但是现在王国是胜利者,对冒险者们的定义具有相当大的解释权。”说到这里,自由人不免得叹了口气——身高占优的她低下头的瞬间,和勇者对上了视线,那种奇异的倒错感惹得后者产生莫名的羞涩,连忙扭到一旁去躲避她的双眼,“因为我们在战后,立刻就没有了所谓的……‘勇者’身份了不是?王国那边可以从这个入手,来给樱松子定罪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邀请我们来组成审判团呢,只是走过场的话,其实从各个城市里面挑选代表,这对王国内部来说不是更有意义吗?”
“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,樱松子可是魅魔领的人哦~?”听到勇者想有样学样地谈论王国政治问题,自由人就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搞不好这次军事法庭只是想给你个顺水人情,以后跟你们打交道的时候方便不少呢。”
“……如果根据指控内容的话,想直接定罪樱松子也是相当鲁莽的行为。”勇者被自由人引导着思路走,不知不觉就开始给樱松子辩护了起来,“毕竟在战争中,我们虽然不受王国方面的背书,但是相关的物资支援,都是由官方渠道提供的,立足于这一点其实很好反驳。”
看到这位战时大英雄,此刻表现出与年龄相符一般的稚嫩,以及更为“娇小”的身形,并想起极为被动的初次经历后,自由人不由得眯起眼睛,盯着勇者舔起了嘴唇。
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。
勇者浸淫沙场多年,如此有侵略性的目光他自然能感觉到,然而面对头顶上的压迫力,这位见惯大风大浪的大英雄,此时却没有抬起头瞪回去的勇气。
自由人身高体型带来的压迫感,在女同胞这里是绝无仅有的:无可回避的曼妙气味,随着对方近乎笼罩覆盖一般的存在,很轻易地就将勇者裹在其中,而只要稍微为之侧目,就会看到饱满的下乳出现在视野中,以随时都要冲到脸上的姿态,将其理智淹没到乳海中。
更别说被南半球遮掩住的,那对闪烁危险光芒目光,即使处于看不到的情况下,身体也依然高鸣起强烈的危机感,示意勇者赶紧远离这个危险的女人。
然而,它们的主人令其失望了——他的步伐变得极其缓慢,像是在地面上拖动自己的脚似的,慢悠悠地沿着石板路径挪动鞋底,连呼吸都开始有些失控起来。
对方这番失态的模样,暴露在自由人的视线之下,惹得她的欲望高涨到足以支配理智和行为的程度;反过来,这份兴奋感也同样使得她的身体躁动不已,不自觉地散发出曼妙热烈的气味,骨子里的冲动还将其推搡至勇者的身后,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这一碰,把勇者给激得跳了起来——得亏他反应足够快,立刻转换成踮脚的姿态,希望缓解尴尬。
然而,自由人并没有让他得逞。
在其踮脚的瞬间,自由人就弯下腰,让自己的胸部贴上其肌肤,深邃的乳沟直接将脑袋都给吞没,乳肉随即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,通过将听力都屏蔽掉的包裹感,让其陷进在柔软的体内。
踮脚带来的另外一个后果,就是勇者的足底有很大的空间,而自由人所需要做的,仅仅就是让鞋子塞进去,就足以将其托起来,并保持在一种穿着高跟鞋的站立姿态,被她从后朝前顶着向前走。
如果这里不是公众场合,勇者也就咬咬牙忍了——可现实是,周围有这么多行人,被他们看到自己被个更为高大的女孩子给当做动物交配一样,从后顶着屁股往前推着走,别说作为男性的自尊心,连起码的羞耻心都足够辣得他双耳都痛起来了。
这种近似于公开处刑的场景,就像是蛇牙里的剧毒,正在腐蚀着勇者的骨肉,并且渗透到皮下组织的血液中,不一会儿就已经贯穿全身,鸡皮疙瘩都倒竖了起来,里面的有害液体像是溢出来似的,开始冒着淫靡的邪气。
被他人给支配的强烈屈服感,勇者是从未体验过的……又或者说,他在面对自由人的时候,最害怕就是这种地位逆转的形势。
勇者变成女生,自由人则充当……
“嘘……”
当他想要举起挣扎的双手时,她几乎没有任何延迟似的,猛地抓住了腕部,朝着眼前的墙壁按了上去。
“这是……哪里!?”
连这位久战沙场的勇者都没察觉到,自己不知不觉被对方带得这么远,直到被按在一个无人小巷角的墙壁上,才进入到堪堪清醒的状态。
更为羞耻的是,勇者的双脚被自由人逼着踮起,两边手腕还被对方给抓握住,四肢处于悬空的被动状态,完全处于被控制住的姿态。
不详的词语:“强暴”,此时从勇者的脑袋中飞速逝过,而由此产生的扭曲欲望,随着肌肤相亲程度的深入,逐渐催动起肉棒的兴奋度,逼迫它勃起。
空气十分安静,惹得他的耳朵都开始发痒起来了。
自由人没有说任何的废话,而是直接开始纯粹的性骚扰……甚至说是侵犯了:无法自控地将嘴唇印刻在勇者的嘴角上,伸出的舌头差点把对方的唇瓣都给撬开,而在他想做出抵抗的瞬间,又用温柔的亲脸蛋行为给压制回去,等到当事人还没从轻飘飘的酥麻感中反应过来,耳朵已经被这位“大姐姐”给含住,脑子里被混杂着唾液的舔舐声给搅乱,大量的体力伴随着理智开始飞走,连通最后的挣扎希望,都给逐渐攀附在肌肤上的掌心给粉碎了。
自由人的抚摸触及到了下巴、喉结,延伸至锁骨、肩膀这些在勇者视角里,较为女性向的部分,但是她如同在水面上划过,轻轻一点的下流手法,在覆盖上胸腔、肋部的时候,则像个成人作品里面的变态大叔,在极为露骨地用抓握、揉弄的手势来获取快感的同时,隔着衣服就准确地捕捉到乳头进行搓捻,甚至强硬地抵住他屁股进行摩擦,都让破碎不堪的羞耻心进一步破裂,将其转化为快感的帮凶,把硬邦邦的肉棒作为凶器,将受害者给绑架住了。
搁置着男性最为敏感的肉棒区域同时,自由人还故意顶着勇者的膝盖窝,逼迫对方张开双腿,让勃起的肉棒顶着裤子像条尾巴一样吊挂在半空中,敏感的龟头还时不时在墙边晃悠,像是要在上面摩擦刺激一番,吓得他惊慌失措地摇摇头,生怕会被直接摁在上面搓坏似的。
按在墙上的双手尽管在尝试发力,但是体型更小的勇者此时又显得是如此徒劳好笑——自由人只需要把手往下挪,按在他的肚子上,被逼着吐出的一口气就能把整个身体残留的体力都给拆卸掉,随之土崩瓦解的骨肉影响到膝盖,让他瘫软下来,被拽在半空中吊挂着。
加上一直踮脚而紧绷住的小腿肌肉,因为瘫软造成的脱力,不可避免地开始在悬浮状态下踩着地面乱蹬起来。
为了镇压这么不乖的“小家伙”,自由人朝着门户大开的胯部伸脚,让无力保持平衡的勇者坐在她的大腿上,随即激烈地震动了起来。
本来就已经兴奋到极致的肉棒,此刻因为蛋蛋被直接刺激,龟头还被紧绷的内裤包裹,以及马眼时不时抵到粗糙的墙面上,开始吐露出大量的先走液,一跳一跳地代替着失语的主人喊起了求饶。
更为夸张的是,这番顶弄还让勇者不知不觉放弃了站立,而是像骑马似的坐在自由人的大腿上,任由强烈的快感推动着腰,身体已经完全受她支配,臣服在对方的欲望中,开始反复做出抽插动作。
脑袋深陷在饱满的乳肉里,闻着那怡人的香气,双耳轮流记录下自由人水声之下模糊的命令,然后指挥着脑内神经去控制腰胯,毫不知耻地在她的大腿上夸张地挥动起腰,试图让蛋蛋和根部以外的部分去索取更多的快感……
在旁人看来,这么香艳的场景,还出自于传说中强大的勇者,理应是成人作品中,香艳无比的经典桥段。
然而,双方的性别立场调换过来之后,行为下作的雌性一方,以及屈服于快感中的雄性一侧……却因为彼此之间散发出强烈的淫靡气息,以至于这份落差感变得更加危险了起来。
自由人高大且极具吸引力,外形身材都催动着异性繁殖欲望,却有着雄性一般的野蛮侵略性……
而勇者身材相对更为纤细,在战争中表现出强大的作战能力,居然在被侵犯的时候偷尝禁果……
如果他能想得起来,自己以接托圣剑时,被神祗委任为代言人的话……
估计公主会很开心,这位神权的代言人,会被皇权的奴仆给刺激到射精,并且给这个场景画下来,挂在宫里面尽情展示万民观赏吧。
就这样,勇者用着几乎没有刺激的陌生手段,在不知道震动了多久的情况下射了出来……
并且在那之后,处于晕眩状态的他,还被自由人当做兔子拎了起来。
一天,就这样白废了呢。
……
(自由人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自由人。
勇者与自由人的关系加深(4/5)。
勇者获得了“雌性的换位思考”。
人类和魅魔均可以对勇者造成魅惑效果。
勇者作为魅魔领正式领主,有权和王国领直接达成交易。
搜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魔法师)
虽然勇者和魔法师都不喜欢战士,但是他们彼此之间终究是队友一场,出生入死过无数次,就这么放在原地让别人看着她醉酒失禁的样子,未免太过无情了。
退一步来说,要是被外界看到勇者团队的成员是这番放纵的货色,多少会造成风评上的损害吧。
尽管如此,魔法师也不打算迁就这位酗酒狂魔:让闲置的空气流转成风,将一片狼藉的现场和战士卷起来,邋遢的脏布被扩大了数倍,把它们一起装在里面,变成巨大的包裹,轻轻摆放到地上,免得酒瓶子砸得人一身碎片。
房间的恶臭味确实减轻了不少,然而这种渗透出不明液体的大型包裹……考虑到勇者一行人聚会时间临近晚餐,届时服务员打开房门一看,估计第一反应会是王国那些畅销的廉价犯罪小说里面,最为经典的碎尸杀人案件情节了吧。
但是就这样“简单”处理过之后,魔法师就握住勇者的手,马不停蹄地拉着他往外跑。
“……就这么扔下她不管了吗!?”
“嗯!”没想到,魔法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之后,猛地推开窗户,带着勇者直接跳了出去,然后用魔法把两人给托在半空中,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飞了起来,如同脱弦的弩箭冲天而上,立刻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,“总是我们给她收拾烂摊子,偶尔也得自己处理下手尾的嘛!”
人前还在大家面前表达出对战士的担忧,尽了一个伙伴的职责,等大家解散之后,立刻就敷衍了事,亲身演示了什么叫做“甩手掌柜”。
更为意外的是,比起战争时期那个一板一眼、冷漠到有些夸张的魔法师,此刻却展现出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,着实让勇者没反应过来——如果搭配上苍穹之上的晴空一瞥,夕阳边上那道绚烂的霞光几乎驱散走了她身上标志性的油墨气味,仿若被微风吹散一般的黑雾从身边飘过,让这位穿梭在云朵上的飞鸟,露出了天使似的灿烂笑容。
勇者都看呆了,恍惚的状态下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飞行魔法,吓得自己赶紧在天空中翻了一圈,以免用自由落体的代价来证明魔法师出色的吸引力。
王国虽然在战时对空域做出一定限制,然而俩人都不知道自己飞了多久,都没有所谓的“执法者”过来阻挠。
直到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满足落日的浸泡,肌肤开始用炙热的火辣触觉警告自己的主人时,他们才意犹未尽地降落在一棵大树下,借着阴处乘凉起来。
虽然说两人在战争中表现得相当活跃,然而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,降落到地面的时候,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,气喘吁吁地靠在一起。
蝉鸣声适时地响起,微风此刻很知趣地给他们吹凉凉,就连背靠着的大树也很巧妙地掉了两颗苹果在俩人手上,催促着彼此尽快将其吃掉,补充一下消耗的体力。
勇者和魔法师逃离现场的过程,就像是童话故事一样,三言两语就进展到梦幻般的情节,让俩人的脑袋都不由得有些恍惚起来。
夏夜就如同初晨这一般的雾气,给魔法师披上了白色的纱衣,让她变的更为楚楚动人起来。
“你太好看了……”勇者梦呓一般的低语,很容易就坠落入此刻朦胧暧昧的气雾中,并且随着他拨开纱衣和发丝的手,和掌心一齐贴合在耳廓上,温热粗糙的纹路弄得魔法师痒痒的,不自觉地跟随着抚摸磨蹭起来,“在战争期间,其实好几次休息的时候,我都想告诉你了……”
“哈啊……有时候你看得太入迷,我都不敢醒过来了……”说着抱怨的句子,但是魔法师依旧安心地闭上了双眼,娇小的双手用着合十的动作握住勇者的手臂,开心地述说着美好的回忆,“战争时候也不尽是伤心的记忆,而和平时候人又很容易开心不起来……我真是有点奇怪呢。”
魔法师的双眼闪烁着光,然而波光粼粼的泪水之下,却又不想和勇者分享自己的喜悦,而是将苦恼、迷茫和失望等等负面情绪一齐倾倒出来,让它们以水柱的身份将脸颊都给画花,并逐渐摧毁那平和的心态,直至一阵抽泣的声音从口中漏走,才发现自己不当心哭了出来。
如此突然的条件反射,自然会引起魔法师一阵慌张,但是当她打算伸手去抹掉眼泪的时候,却被勇者抢先一步握住了手臂,痛得她不由得眯上眼,发出了痛苦难耐的低哼。
“……”
勇者其实不知道怎么回应眼前这位沐浴在泪水中的美人儿,他就是跟随着冲动行事,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接着,就是一个毫无预兆的强吻。
唇瓣接触的瞬间,魔法师浑身一震,接着就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哭泣,两人的轻吻却带来的剧烈的情绪波动,一点点地剥夺掉他们的力气。
在体格上占据绝对性优势的勇者,稍微有想让舌头撬开魔法师嘴唇的动作,对方的身体就受不了这份力气,软绵绵地往后倒。
“……知道我不爱吃咸的,还故意亲我。”刚刚还哭得梨花带雨的魔法师,现在已经撅起嘴唇,低声嘟囔着抱怨勇者的语句,躲避着对方逐渐升温的双眼,“有什么事情,不能回房间做吗……”
天色逐渐昏暗,魔法师的面庞也变得不明晰起来,就连盛满晚霞的泪光,此时也开始黯淡下来。
然而,勇者视野中的小脑袋,却上下摇摆着,执拗地做着点头的动作。
周遭一直都很安静,而夜幕的奖励更是让这一切,变得神秘而又浪漫。
他会做什么动作呢?
她会做什么反应呢?
心跳声取代了那些蝉鸣,微风也适时地归为安宁,放任勇者的吻落在了魔法师的脖颈上,以沉默的的静谧作为回应。
她的呼吸是那么的平稳,仿佛勇者的吻弄只是轻微的抚摸,然而沸腾的血液与强烈的心跳出卖了魔法师,更别说敏感的肌肤在接触到他的唇瓣时,一股轻微的快感穿过层层阻碍,直达脆弱的大脑神经之上。
“在这里,也是可以的吧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勇者刚说完这句话,魔法师那儿就传来微弱的动静,好似要把他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似的,惹得他把耳朵贴到脸颊上,被那份羞燥给烫得痒痒的,“王国没有所谓的‘败坏风俗’之类的法律条款,但是如果被看到领主们在野外交合的话……”
明明她没敢说后半句,但是彼此却在脑中给这个填空题写上了无数的答案。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,不是吗?
“真的这么在意的话,跟我联姻不就好了……”勇者倒是开始给后半句添加了无数的可能性,得意忘形地解开魔法师的纽扣,让手钻进去探弄起她的肌肤,“魅魔领跟民试点的政治联盟,起始于勇者团队内部的情侣消化……到时候这片大陆上可不会再把你记载成博学的女生了呢。”
魔法师听不得这种龌龊的发言,连忙用食指按压在勇者的嘴唇上,示意他别再继续深讨下去了。
作为回报,她主动抱住了勇者的手臂,引导他揉弄自己的胸部,脑袋则往他的胸口上紧贴着磨蹭起来,聆听一会儿逐渐高鸣的心跳后,便沿着身体线条亲吻了起来,甚至隔着衣服轻轻抿了下乳头。
勇者的手尽管十分不老实,然而也仅限于此了:黄昏的光线可视范围很小,而相互之间紧贴的距离又近,手臂还被对方抱住,很难伸手去摸索魔法师的乳肉,更别说去摘除胸罩这更进一步的举动了。
明明男上女下,且体格也是占据绝对优势的主动状况,勇者的精神状态却在亲昵暧昧的气氛中逐渐融化,并且被魔法师舔舐乳头的动作给点燃了奇异的欲望。
联姻是自己提出的,在外交欢也是自己提出的……那么,在大家眼中,在魔法师面前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的,当然也是勇者自己了!
想到这里,勇者身体开始变得越发敏感和燥热,以至于都想缩手,想从魔法师的衣领里退出去了。
然而,魔法师啃咬乳头的动作越发激烈了起来,甚至直接让唇瓣贴在上面,亲吻着乳晕的同时吮吸了起来,不一会儿就排出口腔里的气体,以真空一样的态势把衣服弄得一塌糊涂。
这番陌生的快感自然让勇者头晕目眩,而魔法师也没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——她立刻就拽住对方的手,重新引导其伸进胸罩里面,引诱其揉弄自己的胸部。
贫瘠的身材此时给勇者带来的巨大的延误:他的注意力如果集中在魔法师的乳肉上,混乱无序的动作就会被困在胸罩里面,调皮的乳头将会一直刺激着他的掌心,逼迫其承受双重快感的冲击;如果想依靠挣扎、无视或者是忍耐种种途径,将注意力从手上抽调出来的话,魔法师将会以拥搂的方式将勇者的手死死地锁在胸口上,而那早已经迷失在快感中的指尖,很快就会摆脱主人的控制,开始用指腹、指缝轮番欺负乳头,用于满足自己高涨的兽欲。
进退两难的勇者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,此时空出一只手的魔法师,顺势脱掉了他的裤子,让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从里面跳出来——先走液以长丝的形态连接着衣物内外,而她的手则接住了这粘稠的汁水,并且涂抹在膨胀的棒身上面,稍稍收紧虎口,就将暴起的青筋给捋了下去。
如果勇者还能咬牙忍住这一下的撸动,那么魔法师忽然松开嘴巴,用强化牙口的方式,直接撕烂他胸腔上的衣物,直接含住另外一边乳头的方式,则彻底击溃了他的抵抗。
魔法师的撸动技巧单调而且生疏,然而她的手相对于勇者的肉棒来说小太多了,所以在尝试握住的时候,柔软且狭窄的空间给予了充足的挤压感,大量的先走液更是成为附赠快感的帮凶,每一次都模拟着吐出精液的动静,不停地引诱他去追寻射精的快感。
而被肆意玩弄的勇者,一只手在揉着魔法师的胸,另外边勉力地按在地板上,试图用魔法来维持身体的平衡……至于他那对拼了命忍耐收紧的双腿,则开始越张越大,足尖还反复地在地上踩踏,生怕自己因为太爽摔倒了。
如果说肉棒的快感还能被勇者理解的话,乳头的刺激他就根本不敢细想:由于是拥抱的姿势,自己没法看到魔法师在做什么,而这种神秘感跟随其吮吸、舔舐、打转甚至是啃咬等等状态,在大脑里面反复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场景,填补进最后一份视觉空白,让想入非非的冲击力冲垮早已紧绷到极限的腰背。
不消一会儿,大量的精液被魔法师给挤了出来,像是一头奶牛一样,朝着草坪这衣食父母射得到处都是。
与忍耐一起粉碎的,还有勇者早已烧焦的身心精力——不过好在,他有意识地控制住自己躺在魔法师上面的动作,以便她可以温柔地搂抱住自己。
“辛苦了,勇者,乖~乖……”
接住了这位怀中的大英雄,魔法师不禁想起来,他们彼此之间的第一次。
该说不说,和平年代就是容易……忘却过去。
……
(魔法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魔法师。
勇者与魔法师的关系加深(4/5)。
勇者获得了“与魔法师的约定”。
魔法师获得了“对勇者的恋慕心”。
人类和魅魔均可以对勇者造成魅惑效果。
勇者作为魅魔领正式领主,有权和民试点直接达成交易。
搜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战士)
虽然勇者和战士的关系很差,而且队友们没有丝毫伸出援手的打算——就算是魔法师,也只是碍于道德方面的压力,怎么帮助对方是有自己的最终解释权的。
但是……
虽然理由听起来十分讶异,连勇者本身都很难说服自己……可战士失禁的画面,是决定帮助她的最重要的原因。
所以,当其他的伙伴因为恶臭的味道早已经离开的时候,勇者轻轻掩上门,想到接下来两人的独处时间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内心絮叨着避免因为兴奋迷失自己,不听使唤的双眼却死死盯住战士的两腿之间,急促的呼吸在寻求新鲜空气的过程中,把污秽之物不停地塞进鼻腔里面,熏得他的大脑恍惚不已。
话虽如此,但是要怎么去帮助战士,勇者心里没底,思来想去,只能把她背起来,先换个地方再说。
无论要做什么,在包厢这种环境都是很难完成既定效果的。
正当勇者在路途中思考最近的旅店要往哪里走的时候,本来醉得不省人事的战士,此刻终于醒了过来,然后极为不安分地开始在他后背上折腾。
“酒,酒呢……不要坏我好事啊……臭勇者……!”战士刚醒过来,就对勇者的后背一阵捶打,双腿在他的手里反复踹踢,明明骑在别人身上,却表现得比对方还要暴躁,动作幅度之大,仿佛随时要往后翻过去似的,“战争的时候在那里……嗝,装正义……战后谁要看你的角色扮演啦……!”
虽然嘴巴上一如既往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但是战士好歹没有朝勇者毫无防备的后背上,挥打刺拳、锤击或者锁喉之类的肉搏技巧,已经让他谢天谢地了。
“不要闹,你都吐得人家房间一地都是了……!”
“你再不放我下来,我吐你衣服里!”既然没有动粗,那就斗嘴——一讲到这个,战士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,舌头的死结都给她打顺了,“如果你不想破费买套新的装扮,现在带我去酒吧喝酒……不然,我可以客串一下你的时尚顾问哦~?”
“别给我得意忘形啊……”虽然勇者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然而他也能察觉到战士今天较为温和的态度,再加上对方饱满的胸部在安抚其紧张的后背,以及脊椎部分能够磨蹭到她湿漉漉的股间情况下,那种随时要发作的冲动,很轻松地就被残留的尿液给浇灭了,“等明天审判结束之后,我再带你去喝个够。”
“……真的?”
战士的语气颇为惊讶,看起来她根本没想过勇者会这样回复自己。
“战争已经结束了。”勇者也是头一次看到战士有这样迟疑的反应,不由得愣了下——轮到她的舌头打死结了,“已经,没有什么不能退让的问题了……我觉得,你想要享受生活,是值得支持的。”
“……那为什么其他人没有来帮我。”
“……明天的审判案件,我们还是决定性的存在,不是吗?”
“所以她们就把我扔下不管了吗?”
“……”
勇者无言以对。
他并不是一个喜欢用言语和承诺束缚住别人的性格,更多的情况下,勇者想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态度。
所以,他不知道怎么回复战士。
“但是勇者,我知道为什么哦。”战士忽然凑近他的耳边,明知道勇者不喜欢酒臭味,还故意往其身上呵气,让湿热的触感浸透肌肤之余,极为抗拒却又避无可避的心理开始折磨起当事人,造成了精神上的压制和打击——而她的指尖,则十分巧妙地在这个瞬间落在了勇者的喉结上,熟练的轻抚中夹带着颇有节奏的敲点,让他的发声变得无比困难起来,“原因是因为,你是男人吧……还是一个极为好色的男人。”
“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
虽然勇者永远搞不懂战士脑子里在装些什么东西,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她这个角度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。
既然整个队伍最不受欢迎的是战士,理应是大家集体排挤她才对。
然而勇者却最终打破了这个平衡,伸出了援手。
寻找到各种善意的理由掩护自己的目的,是很方便且常见的举动——这一点在战争时期,勇者团队在与魔族的对抗中见识过不少。
但是自己被投入到这个定位时,内心依然能感觉到很不舒服。
只不过,细品战士以这个角度阐释自己行为的话,手上托住的饱满大腿,利用挤压的方式让后背逐渐被放松下来的胸部,以及磨蹭着后腰,仿佛擦拭自己尿液的私处……
更别说对方难闻却撩人的酒臭味,耳边分辨不清真假的低语,还有活泼之下颇为刁钻的精神面貌……
如果把战士当做一个叛逆期的美少女,对勇者的吸引力确实是成倍量的上升。
所以,她说得没有错。
“你在大厅上的表现也好,在聚会里的表现也好……实在是,太明显了……”
由于战士形象的模糊和崩坏,连带着勇者耳边的声音语气,好像都有什么特殊的加成和改变似的:时而和之前那番不合群的奇葩队友相契合,手口上的动作泛滥着危险和胁迫;将其转变为与之年龄相符的少女模样,那种充斥着活力的娇羞,随着腿脚大幅度的踢蹬变得更加惹人喜爱起来;但是一考虑到她在之前和自己堪称华丽的交合,以及脱胎于这基础上、转变为“女人”的传统思维……
光是战士游走在多种变化中的身份和表现,就足以让想入非非的勇者兴奋不已了——更别说与其直接的身体接触,让充当第三条腿的肉棒开始干扰他行走的步子,背后的柔软身躯,也开始变得越发沉重起来。
击杀过魔王的勇者,背不动一名妙龄少女……这个好笑又敏感的情况,狠狠地刺激到起脆弱的自尊心,导致本来就疲惫不堪的他,更加抬不起头来,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对方的攻击。
“应该,没有这么明显才对……”
虽然很想去进行反驳,但是已经逐渐屈服的身心,把语句的可用选项逐个删减,只剩下若干个半推半就般的消极回应。
“我们这位应该去魅魔领享福的大英雄,回到人类的领土上,在众目睽睽之下兴奋得勃起……”战士说话的逻辑和吐露开始逐渐清晰过来——她越发脱离醉酒状态,在勇者耳边的语句,就像是倒计时一般让他更加紧张,“男男女女都看着你呢,你反而更加兴奋……这样子程度的反应,还不是无可救药的好色吗?”
如果连战士神经这么大条的角色也能看出来……不,她可能是个心思十分细腻的女孩儿。
勇者的思绪彻底乱了,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她了。
“你觉得我就是因为这么好色,才特地来帮你一把,背着你去别的地方,对吗?”
“不是哦,不是背我。”勇者以为自己绞尽脑汁挤出来的问题,能稍微争取到一些主动权,然而战士很快就予以否认,让他再次跌入迷雾中,“你很明显没有力气了吧……我看你更像是驮着我走哦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仿佛真的堕入迷雾当中似的,勇者忽然不堪重负,整个身体往前倒去。
诡异的是,战士顺着他摔落的趋势,瞬间就改变成了坐姿,一屁股把他给压倒在身下,但是勇者的身体却并不想服输——四肢几乎同时按压在地面,猛地将不堪重负的身体给支撑起来。
光是这个一瞬间就让勇者渗出了大量汗水,牙齿都不住地打颤,仿佛去支撑一堵坍塌下来的墙似的,透支的肉体给大脑传递着痛苦不堪的反馈,差点让这位经历过无数战争的大英雄惨叫出来。
虽然女生普遍会对自己的体重十分在意,然而战士再次展现她与众不同的一面:把勇者当做困倦不堪的坐骑来折磨,以便获取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。
和之前在酒馆里那番亲密互动一样,她更多的是为了取乐,而非建立以肉体之上的泄欲。
在勇者变成自己的胯下坐骑同时,战士也迫不及待地在他脸侧踢开了鞋子,让其余光瞟到裸足的一瞬间抬起腿,把交叉的脚后跟搭在呆滞的脑后勺部分,得意洋洋地拍着就近的腰臀,嘴上不自禁喊起了:“驾!”。
如此大动静自然引起了旁人的围观和侧目:刚刚小两口恩恩爱爱的背着回家,在耳边说悄悄话,显得多少有些常见没有引起兴趣的话,现在一个人变成四脚奴仆,驮着自己的女友到处跑,就显得过于招摇和失态了。
男方勃起的肉棒在顶着裤子晃动,毫无羞耻心地在地上爬,女孩那边裸着双脚,翘着二郎腿踩着他的头,仔细看还能发现胯部被水渍浸透出来的阴影……这些种种迹象,很难不被好事者们脑补成这是他们俩的情趣游戏。
再结合战士时不时捏着勇者敏感的腰部,用挠痒痒的方式控制其转弯,还毫无顾忌地打着他屁股用以调整速度,嘴里发出的笑声有些过于猖狂,活像个当地喝醉了的跋扈贵族。
战士这一连串的过激举动,对于勇者来说是相当屈辱的:好听点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玩着很有氛围的坐骑游戏;难听点就是根本没有把他当人,巴不得到处宣扬其真实身份。
而那沉重的压力,更是让勇者感到十分惊奇:即便是使用了魔法,以他的身份,也不应该背不动女孩子才对……
然而,如果以此作为思路去意淫战士的话,勇者也会获得颇多收获。
后背上残存的温度,会让他回忆起那份饱满柔软的胸部曾经磨蹭的触感,而耷拉在脑后勺的双脚,因为裸足的缘故还散发出微妙的酸涩气味……更别说坐在身上的屁股,此刻正因为强烈的压迫感,让挤扁平摊在肌肤上的臀肉,好似在捋平自己的脑子似的,把勇者对基本的道德廉耻都给搅拌成肉泥,一齐投入到血液循环当中。
这些快感的运行路径,将会沿着用着的姿势,已经勃起肉棒的末端——龟头所指引的方向,在马眼处设置为终点,并且将拍打屁股震动到的前列腺的方式,作为刺激的主要部分,被挠动的敏感腰侧,则反复把他从消耗体力的疲惫感中拉回现实中,以无法控制的呻吟声作为反馈,低着头在叫唤着不明所以的语言。
没有任何直接刺激,连视奸都没有的情况下,勇者就这样勃起着肉棒,让身体循环自顾自地运送大量的精液和快感过来。
仔细一想,哪怕是自己是处男的时候,都没有如此敏感过。
在被那位奇怪的少女踢裆之前……
在与战士交好却不给刺激之前……
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……
自己是多么的自由啊……
但是,勇者一旦把战后的幸福感,与这种被掌控并玩弄在鼓掌间的奇异刺激混杂在一块的话……
“噗嗤……”
……那么,射精就再所难免了。
战士什么都没做,她只是察觉到了这一切,然后笑着,嘲弄着拍打他的屁股,让他被迫朝前顶弄腰,对着裤子射出更多的精液。
一边走路一边失禁的牲畜……勇者是战胜者呢,还是失败者呢?
……
(战士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战士。
勇者与战士的关系加深(4/5)。
勇者获得了“胜败认知障碍”。
勇者团队恶名度上升(4/10)。
人类对勇者团队仇恨值上升(3/10)。
人类和魅魔均可以对勇者造成魅惑效果。
勇者作为魅魔领正式领主,有权和商业直接达成交易。
搜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凶器)
体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偷窥秀之后,勇者在大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。
其实被分配到魅魔领的那一刻,勇者也是十分担心自己是否会被这些曼妙的尤物给缠上,然后被当做精液和技能、属性点等等的供给机器,最后被圈养成家畜般的存在。
然而目前看起来,他不但处于魅魔女皇的庇佑下,还拥有对魅魔领了如指掌的伺瑰这位可靠的副手,并且拥有魅魔领集体意志的承认……如果她们知道勇者会通过水晶球的方式私下发泄精液,一定会像战时不满的底层民众那样掀起暴动,把宫殿掀翻以求把自己拽出来,以加倍射出更多的量作为代价回报魅魔们。
“勇者大人,您早餐习惯吃素菜还是荤肉类?”本来勇者还在畅想着身下的大床,是不是也应该算在统治者应该享受的福利里时,伺瑰适时地敲了敲门,用摇铃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,让其注意力集中到开始打鼓的肚子上,“如果您挑选了荤肉类,另外的素菜类菜肴,我们会分发给其他的女佣们……所以勇者大人请尽快做出决定,以便公务人员们尽快进行一天的工作。”
如果只是挑选喜欢的早餐都还好,但是伺瑰的后半句,很成功就把勇者拉进了纠结的漩涡当中。
一旦勇者选择了荤肉类,剩余的素菜就是魅魔女佣们的早餐……一种非常刻板但是有效的等级分配制度,而对于身为当前统治者的他来说,这又是很合理的行径。
但是万一她们就着自己恶劣的餐饮质量埋汰自己呢?
屈从于当地的权势人士,与她们同流合污;控制强大的情报监视设备,以满足自己的私欲;现在,还要独享美味的餐饮,把恶劣的物资淘汰给下级人员……
残暴的统治者,也不过如此了吧。
“给我素菜吧。”虽然都说统治者不需要恻隐之心,然而对于刚从战争中迎接和平的勇者来说,那些悲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他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那些优待,“天气这么燥热,吃点蔬果会更舒服一些。”
“不愧是勇者大人,知道今天人类王国邀请您参加明日对魅魔樱松子的战犯审判,提前做好清淡饮食的准备了呢。”勇者不知道伺瑰到底是在嘲讽还是赞扬,只听到房间大门应声打开,两名魅魔女佣推着满当当的餐车走了进来,“有一部分蔬果名称用的是我们魅魔领当地独有的特产,勇者大人您没见过也是非常正常的,可以放心食用。”
伺瑰一边做简单介绍,女佣则在同时揭开盖子,让里面各式各样的佳肴展现在勇者的眼前:既有人类王国常见的胡萝卜丁、玉米和豌豆组成的炒菜,也有之前在魔族领地里面见过的蓝色蘑菇汤,而最后那盘以诸多色彩的蔬果条堆叠起来的饼状食物,则有别于前面两样热烘烘的状态,更多像是吹凉过的主食。
和勇者想象中的寒酸素食完全不同,眼前的这些菜肴有着极其诱人的色香,他已经等不及来评鉴一下味道上的出彩之处了。
“我才刚上任,就又把我叫回去了……人类王国就没把我当过英雄嘛!”也许是战后生活变得过于放松,又可能是因为面对魅魔们已经放下戒备心的缘故,勇者开始有些口无遮拦起来了,“我想今天就开始执行公务——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?我已经获得我应该有的奖赏了!”
从旁人来听,这句话好像没有什么问题,两名魅魔女佣也只是笑笑:看起来这位新统治者和前任们的一模一样,都是迷失在权力和快感中的脆弱家伙——哪怕他之前的身份是勇者,骨肉里面的本能却并未跟随着所谓的“神性”减弱丝毫。
但是在伺瑰这边,则是听出了勇者的真正含义。
“勇者大人可是把荤菜留给你们的,对他好一点。”伺瑰的语气听起来很严厉,然而她的发言却把两名魅魔女佣给逗笑了——考虑到当前是面对领导的场合,这么轻松的气氛可太诡异了,“雄性的精液会因为蔬果而变得好吃一些,勇者大人您知道吗?”
勇者刚抓起那块饼呢,人就愣住了——他这个反应让两名魅魔女佣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,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位统治者,而是经验尚浅的年轻处男。
话音刚落,她们俩便爬上勇者的床,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钻进了他的被子里面。
两名漂亮的女孩儿光是能和勇者近距离接触,都已经足够令他心旷神怡了,现在更别说肉体上的亲密互动:她们的指尖在肌肤上熟练且流畅的滑动,近乎同步的沿着线条往深处抚摸探索的默契,手掌在给大腿给予足够快感后,立刻切换到埋入股间、亲吻和吮吸蛋蛋的方式,配合雄性晨勃的特性,将彼此精妙的职业技巧,深深刻进了他的骨头深处里面,催动着难以把持的快感逐渐主导起脆弱的身心。
本来饥肠辘辘的感觉,很快就被燥热不堪的性欲给驱散了:勇者刚想开口阻止魅魔女佣们的动作,然而伺瑰也同时伸出了手,轻轻推着他的腕部,以投喂似的举动把那块饼塞进对方嘴里,逼迫其做出咀嚼的动作。
像是烤饼一般酥脆的表皮,在尖锐的牙齿接触的瞬间便破裂开来,溢出的凉爽汁液瞬间流进口腔里,清甜的味道让勇者启动自己的身体,而这带来的最直接后果,则是被提供了大量续航的肉棒,仅仅需要挺腰这点力度,先走液便从马眼里面漏了出来。
而那两位正在服侍勇者的两位魅魔女佣,自然不会放过如此明显的好机会:她们一起往里处钻,被单的表面让女体的背部给勾画出漂亮的轮廓,翘在外头的屁股更是撑着裙子下流地摆动起来,随着不同角度的嘴唇触感贴合在肉棒上,并以接吻和磨蹭的态势给予他极为美妙的反馈,近乎融化的腰部让他们的主人瘫倒在床上,只能由难耐的低吼声来宣泄自己的欲望。
尽管看不到两位魅魔女佣的具体动作,然而上下起伏的被单,随着他们激烈动作开始扭曲的褶皱和阴影,以及争夺食物一般对着马眼处的啜饮,让勇者本来就相当敏感的身体,几乎瞬间就到了高潮。
不一会儿,被单上就出现了因为水渍而漫出来的阴影,然而两位魅魔女佣并没有浪费射出来的精液,很快便以轮流吞咽的方式将其索取殆尽,让一股一股的欲望停留在她们的口腔当中,并且发出下流的咕噜声,引诱勇者延续自己的高潮。
她们也成功达成目标了,勇者差点睡了个“回笼觉”,在床上足足喘了好几分钟。
“魅魔樱松子……伺瑰你认识她么?”刚刚进入贤者模式的勇者,发现两位魅魔女佣在其射精后主动从被窝里退出来,在不应期状态中的他原以为她们会多给予一些刺激,这番落差导致场面十分尴尬,只好迅速转入到其他话题里面,“魅魔领拥有集体意志这种东西,我想许多魅魔是相互认识的吧?”
“我有整理好关于樱松子的资料,并且放进了马车里面——旅途稍远,请勇者不要贪图便利,使用魔法直接回到人类王国里面,而是多阅览一下此次事件的背景资料。”伺瑰摆了摆手,示意两位魅魔女佣退出房间,然后才继续念叨起后续的内容,“勇者大人想必是立足于‘集体意志’这个现象,才会主动询问樱松子本人的情报,但是我想补充的是:她是直接听命于魔族本部的命令,换言之,她隶属于魔王本人,而非魅魔领。”
“……皇室会容许我来插手审判魔王本部成员的工作吗?”
身为被“流放”到魅魔领的当事人,而且自己的沦陷最终也印证了皇室的判断,勇者对人类王国的邀请多少有些顾虑。
然而,伺瑰对这位“统治者”的疑虑不以为然。
“无论人类王国那边如何打算,勇者大人也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控制,我认为您的顾虑有些过剩了。”尽管勇者这边因为刚刚体验了攀越高峰的滋味,眼前的食物都味同嚼蜡,但是在伺瑰咄咄逼人的视线下,只能疯狂往嘴里塞,“我们在实际地位,甚至和魔族本部平起平坐——人类王国即便勒令了本部那边改组,他们也依然把它当做了直接竞争对手……我想他们应该不希望创造一个新的敌人了。”
“如果是希望和我们交好,直接把樱松子引渡给魅魔领,在当地进行审判不就好了吗?”
“勇者大人,虽然您听起来会很疑惑,但是这次邀请确实是针对您的。”伺瑰自相矛盾的发言虽然听得勇者一头雾水,可这种诡异的转折很容易就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内容当中,“把颇有野心的您,安排到和本部有相当地位的魅魔领里面,看起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——目前为止,勇者大人您更多是希望以女皇陛下这样的统治者身份自居,我说得没错吧?”
“……”
勇者无力反驳,权力是春药。
“那么很可惜,人类王国官方的任命……似乎失效了呢。”伺瑰刚说完这句话,勇者的身体一震,冷汗直接渗透了整个后背,完全不敢与之对视,“勇者大人在臣服于女皇陛下后,魅魔领的首脑角色,就应该又换回来了呢——否则,以您统治者这样的身份,不会仅仅满足于监视魅魔领这一权力才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皇室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,然而还是故意以‘勇者团’的身份邀请我出席审判?”
“没错,更别说您来之前,我们就已经耳闻过勇者大人面对魅魔零胜率的传闻——目前来看,集体意志会认为您是人类王国给我们抛出的橄榄枝,用于鼓励我们跻身进更为核心的政治圈子里面。”勇者好不容易吃完了那些味道欠佳的素菜,伺瑰便伸出手给他接住餐具,简单地堆叠在餐车上,招呼魅魔女佣们过来收拾,“还有一件事,就是樱松子虽然隶属于本部,但是她确实出身于我们魅魔领……从这一点来看,人类王国的判断并没有错:他们希望让魅魔领的领导者,在这次审判里面表现出对魅魔领居民们的‘态度’。换言之,虽然这场审判是在人类王国的法律范畴里面,然而考虑到我们魅魔领及其领导人,与人类王国、皇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,很有可能对本土会有后续的影响。”
“有,有这么夸张吗……”
“我们打个比方:如果这次勇者大人认为,樱松子在战争中的行为,是有害于人类王国,所以需要重判的话,那么在魅魔领的相关案件里面,将不得不参考您这位‘统治者’在最高等级层面上的处理方式和表态。”
勇者适时的沉默,有助于魅魔女佣们收拾餐桌。
不过伺瑰之后再也没有发炎,以至于勇者登上了马车之后,他都一直沉默着。
就这样,回归的旅途开始了。
……
(小鬼帮)
如果说,刚刚那番非常严肃的交谈,使得勇者沉浸在思考中缓不过来的话,等到他走到马车面前的时候,则被震惊感被拉回到现实中,吓得他瞠目结舌起来。
因为这辆马车,并不是搭载他来的那部,而是用各种珠宝进行装饰、整个厢身被艺术家精致的魅魔画作给布满。
勇者不由得环绕着马车周围转悠了一圈:两边车厢门是魅魔漂亮的双翼,配合着钻石纹路上去的流畅线条,在日光下更是灿烂无比;而饱满的侧乳边上溢漏出来的内衣带子,则能够诱使观众的视野往里探去,希望作者能够给点乳晕之类的福利让他们大饱眼福;车尾后部分则非常大胆地把她的双腿画岔分开,让足底变成倒挂在下方两侧、翅膀上的尾牙处于上方两侧,纤细的小腿连接着结实的大腿肉,翻飞的裙子之下是一条勒紧臀沟的内裤,臀瓣好似要因为路况的逐渐险恶,从而跟随着马车摇晃两边的软肉似的。
漂亮的魅魔骑师坐在前面,摆弄着马匹上的缰绳,在与勇者对视的瞬间,还很俏皮地敬了个礼——她神采奕奕的双眼以及亮眼的金色秀发,让他精神上都被治愈了不少。
而车厢的前面,则被魅魔的双乳部分给占据着中间位置,不过最惹眼的地方,是那张张着嘴巴、却不给全脸观赏的半副面庞。
“勇者大人,是时候要出发了哦。”
“这个马车……挺别致的呢。”
“勇者大人可能不知道,这是女皇陛下的专车呢。”骑师听到勇者纠结的评价,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只要有重要的活动需要她出席,这辆专车的任务可就重要了呢~所以,勇者大人是第一个能够‘借用’过来的外人!可见女皇陛下是多么看重您的身份啊……”
骑师再这么唠叨下去,肯定就会追问两者之间的关系了,勇者慌慌忙忙地从“魅魔之口”钻进车厢,立刻开始这趟旅程。
比起还用上一些艺术性作品,来对装饰车厢的珠宝打掩护的话,那么内部环境则有些奢华过头了:由动物皮草制成的软垫铺满四周,还有用魔法制造出来的空气箱,里面摆放了冷热两种温度下存放的各类酒水,天花板处负责保存文件,事先就根据各自对应的人物施放好记号技能,等到目标伸手就能拿到指定文件。
关于樱松子的资料,很轻松就被勇者给抽了出来。
随着马车的启动,勇者手上填满纸张的字句,开始在他眼中晃荡转悠,并且将本体的那些故事一一在他脑中捋顺。
樱松子出生于魅魔领,在懂事之后就前往魔族主体区域讨生活,并恰逢人魔战争时期,很快就因为自己的身份,获得了一份前线的工作。
生平经历仅仅到这儿为止,可以说是十分简单,很符合一位早早离开当地外出闯荡的人士记录,勇者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违和感。
然而在一些旁人的叙述记录里面,他发现了樱松子异于寻常魅魔的地方。
“作为一名幼小的魅魔,樱松子的独占欲望未免太过强烈——也许与她出身于贫困地区有关。魅魔领是一个阶级极度固化的地区,精液和食物都会遭遇层层的克扣,这就导致她会拥有一些与贫苦人类一样骁勇好斗的恶习。”
“在魅魔领出生的魅魔们,通常都会以饱腹感作为幸福的主要来源——这是源于食物和精液的分配制度而产生的社会独有现象。然而樱松子所表现的形式,却包含了引诱当事人们对彼此互相施暴,这种现象某种程度上,在当地的环境里面,是前所未见的。”
“樱松子并不像传统的魅魔那样,热切地追求精液这种生理上的渴求……如果一定要进行比较的话,我们可以认为她的追求,比较像宗教或者艺术方面的狂热人士——她在离开魅魔领之前,是以精神上的饱腹来填满生理上的缺失,那么在一定程度上,她在同时期甚至是后续的发展中,都会以类似的方式去满足自己……用凌驾于他人痛苦之上的方式。”
这些评价让勇者看得十分头疼:在人魔战争期间,这些特征总是伴随着对手的出现而变本加厉,这次王国征兆自己回去审判,想必也是希望引导其毫不犹豫对其定罪的方式,进一步加剧他和魅魔女皇之间的对立。
而且换个角度,把如此危险的魅魔带回魅魔领……
“她只是在这里出生的。”
勇者叹了口气,不由得想到了现在孤身一人的自己。
不知不觉间,马车已经来到了人类王国边境了。
按理来说,在战后和平时期,人类王国对于边境地带的管控力度已经下降了许多了——起码在面对魅魔领这样更为亲善的势力,放行应该有些许特权才对。
然而并没有,马车被拦了下来。
“外族车辆请留步~烦请配合一下我们的检查——只是例行公事而已,谢谢。”奇怪的是,执行这项敏感且危险公务的,居然是几位身高外形都极为稚嫩的小女孩儿,“近期王国正在进行战犯审判,所以外来的外族车辆都需要检查,谢谢您们的配合。”
也许是司空见惯的缘故,骑师很爽快地就就从座位上跳了下来,主动引导她们检查车辆。
不过在准备检查车厢内部的时候,这几位女孩儿却不约而同地掏出了武器——骑师还没反应过来,她们就扑了进去。
久经沙场的勇者倒是在开门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在女孩儿们冲进来的瞬间,就已经拔出圣剑用于拒敌——只不过它刚从真空法术中出鞘,来犯者就忽然就停止手上的动作,相互对峙起来。
“战争期间,人手最捉紧的时候,我们也不需要这么小的孩子参与……你们是谁?”
“不是女皇啊……”其中一位小女孩儿一脸失望,不过可能因为说漏嘴,被另外名短发伙伴拍打后背警告,吓得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,“这部马车通常都是魅魔女皇乘坐的,你是谁?”
“先把武器放下。”勇者并没有打算跟她们多废话,而是俯身朝前挪了一步,以备战姿态将这几位小女孩逼出车厢外,“可能你们不知道我是谁,但是随便动用武力是很危险的行为……难道你们家长没有教育过你们吗?”
“哈啊?我们坎宁安家族什么时候需要你这种贫民指手画脚了?”刚刚说溜嘴的长发女孩儿,依然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,额头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青筋,“你们这些外人别装得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,结果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啊!”
说着说着,她居然激动地挥起了自己的长剑,飞奔向勇者。
由于是情绪主导的突然袭击,而且这位自称“坎宁安”的小女孩儿作战经验严重不足,从行进的步伐、攻击姿态以及对武器的持握上,都露出了相当多的破绽——勇者甚至可以在空手状态下接触她的武装,来给其他的敌人一个下马威。
然而,“坎宁安”手上的剑开始闪耀起奇怪的光芒,并且随着两者之间距离的缩短,而开始越发刺眼起来。
如果只是反光这一类的小伎俩,勇者可是司空见惯了,想去忽略掉它的干扰反应是易如反掌的事情。
但他视线中被扭曲的空气所展现的,居然是一名魅魔的模样——如果把战斗时分集中下来的注意力转移到这儿,还能发现她的面庞与“坎宁安”有诸多相似之处,只不过是身材、体型和表情脱胎成成熟女性模样,像是残影一样覆盖在这位小女孩儿身上。
发育良好且故意引诱雄性繁衍欲望的曼妙身材,因为健康的生活习惯而结实自然的肌肉线条,再加上仿佛早已经知道勇者会对其神魂颠倒,从而眯上眼睛露出的自信坏笑……这些多方面的因素,都极大地动摇了勇者的作战意志,导致他面对眼前的诸多破绽,都没做出第一时间的反应。
他克服了战争中的各种困难,到头来,居然被这么个小鬼所制造出来的拙劣幻影,给轻松破除了战斗姿态。
不得已,他只能往后退,尽可能地保持着彼此的安全距离。
在一旁看戏的骑师和其他的小女孩儿,都被眼前这番儿戏般的打斗给逗乐了,仿佛在看到父女之间在做什么小游戏。
也许是因为早晨魅魔女佣把自己侍奉得舒舒服服,这份光线产生的幻影很轻易就唤醒了勇者对于这些异族人的“怀念”——高鸣的心跳唤起沸腾的血液,跟随其躁动不已的体温逐渐瓦解他的应战姿势,兴奋的下体破坏四肢平衡,无力的身体反馈到大脑中,投射到模糊的视野里,恍惚中放任“坎宁安”的高速突破。
为了弥补身高劣势,“坎宁安”通过助跑和些许魔法技能的加持,高高跃起的刹那间,和魅魔化的自我形象重叠在一起,仿若车厢尾部的那副裙底走光的画像还原在现实似的——修长的腿部线条直指深处结实饱满的大腿肉,黑色的内裤作为盛放着欲望的终点处,距离欲望正盛的勇者越来越近……
“噗哦……!”
口鼻传来一阵刺痛感,踉踉跄跄往后退的勇者终于清醒过来:眼前的“坎宁安”并不是什么魅魔,而是一位丝毫不觉得鞋底踩在他脸上有什么问题、嚣张跋扈的熊孩子!
“喂喂,坎宁安~我们做的是安保工作,打死人可就不好了哟。”
一旁的短发女伙伴忍不住打趣起来,把“坎宁安”给逗笑了。
“弗雷德沃斯说得对哦~看你这个作战能力,确实是人畜无害呢~杂鱼大叔。”
“坎宁安”坏笑地甩动手上的长剑,那诡异的魅魔幻象再次出现在空气中——这次覆盖在小女孩儿身上的残影,双手托抱住自己的胸部,挑衅一般扭动起自己的腰,仿若蛇似的灵活姿态如同毒牙似的,刻进了勇者的大脑中,“已经安检通过了哦~带着你的小仆人,快滚吧~?”
“喂~杂鱼大叔看这里。”
“呀啊!?”
当勇者还沉浸“坎宁安”的幻象中不可自拔的时候,骑师的尖叫声瞬间把他吸引了过去……然而这是“弗雷德沃斯”玩的一招声东击西——她突然把骑师的裤子给拉扯下来,露出了深蓝色的蕾丝内裤,因为并拢站姿而挤弄出来的肥美大腿肉,以及三角地带中心被特地强调的鼓胀股间:被布料紧勒的阴唇仿佛在引诱勇者兴奋的肉棒插入似的,唤醒他来到魅魔领之后,还没充分享用她们小穴滋味的遗憾。
骑师虽然已经尽快用双手遮掩住走光的部分了,然而强烈的视觉效果已经印在了勇者的脑袋中,导致他被失控的快感彻底给锁在原地了。
这个脆弱的姿态给了“坎宁安”非常好的机会,而她也没有给勇者任何喘息的机会,蹦蹦跳跳地就窜到他的跟前,毫不犹豫地就往胯下窜上一脚。
硬是把兴奋到极致的肉棒给踢射了。
由于身高差的缘故,“坎宁安”实际上只能用高抬腿的方式去攻击勇者的下体,而在摆动过程中,她那受到过良好舞蹈教育的经历,让脚跟随着条件反射慢慢地摆出平足动作,足尖就像点水似的划过一下蛋蛋,并在足趾碰触到根部的瞬间往前一顶,暴起的青筋顺着动作被挤压捋平,沿着棒身的线条朝着龟头上去,硬是用快感引导马眼张开,精液从深处喷溅出来。
逼着勇者射精的“坎宁安”,忽然意识到自己做出了舞蹈课上的动作后,颇为羞耻和不爽,于是腰腿极力地往上发力,整个人做出了后空翻的姿势——恰逢勇者因为射精过于爽快,身体往后倒的关系,旁人看起来就像是“坎宁安”把他一脚踢飞,然后以华丽的落地作为终结的花哨场景。
这下子,虽然勇者获得了梦寐以求的高潮,然而如此碾压式的过程,很可能要被当做谈资嘲笑好一阵子。
更别说,昏迷之前的他还清楚记得,自己落地的瞬间被“坎宁安”踩在脚下,对此他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。
“欢迎来到人类王国,杂鱼大叔。”
好消息,睡得比昨晚香。
……
(花色)
堪称胡闹的安检总算告一段落,只不过要把勇者搬到马车上,可苦了骑师的小身板。
“边境地带的外来人士不得擅自使用魔法,哈哈哈哈!”
小女孩儿们的尖锐笑声,以及嚣张跋扈的刁难态度,都让骑师颇为委屈——可勇者大人都没办法对付的敌人,她一个普通魅魔,又能做些什么呢?
万幸的是,在好不容易把勇者扶进车厢里面后,小女孩儿们没有再多说什么,摆摆手就让骑师过去了。
虽然发生了些突发事件,不过骑师想了下自己是魅魔,被勇者看到了,又怎么样呢。
“啊哈哈……”
她尴尬地笑着,把勇者带到了当地的宫殿前。
但是骑师很快就发现了另外一个麻烦。
“魅魔领代表们,一路上的旅途可好?”前来迎接的人,居然是公主——她没有与其接触过,但是由于魅魔领本身讲究身份等级的社会环境,她连忙从马车上跳下来,给她行礼,“不必多礼哦~因为勇者都还没有下来,大家可想要寒暄一番了呢~?”
带刺的发言让骑师听得魂飞魄散,尾巴不由得在空气中摆出了一个复杂的图形,给马匹打了个信号似的,激得它忽然蹬起腿,往天上仰起头,发出尖锐的叫嚷。
这点小插曲,对于前来接人的公主,以及其他勇者团队的伙伴来说,简直是不值一提,她们可没有像充场子的贵族们那样,捂着耳朵附身做躲避的姿态,反而意味深长地眯着眼,去紧盯那没有任何反应的车厢。
随着勇者从车厢里跳出来,骑师内心悬着的大石头,终于落下。
“公主陛下,许久未见。”比起刚刚面对小女孩儿们那番的狼狈模样,勇者现在这幅意气风发的状态,更像是那位传说中凯旋归来的大英雄,惹得诸多不明就里的群众们侧目,“方才就明日的审判,多审阅了相关的资料,过分入神故并未回应,请您饶恕在下的罪过。”
一番反印象的文绉绉发言,听得骑师和其他伙伴们满脸黑线——这些可曾近距离与他相处,并且见识过勇者丢人模样的女孩儿,现在看到这幅哈巴狗一样讨好公主的姿态,都在强忍着踢上一脚的冲动。
正当行半跪礼的勇者要去接住公主伸出来的手时,忽然被剑鞘给阻隔开来,中断了两人的进一步互动。
“今日天色已晚,各位勇者不如先行休息……明日审判后,我们再重叙旧情,如何?”公主轻轻拍了拍身旁少女的手,示意她把剑放下来,还有意识地挪了挪位置——既回避了勇者的礼仪动作,也稍微给少女打了下掩护,将其藏在身后,始终不给勇者看到其完整的面貌,“毕竟,既然勇者们如此注重这次审判,我就不过多打扰了。”
说罢,公主便转身离开了,一并带走的还有围观的人群,以及受够自己新主子的骑师。
重新相聚的勇者团队五人组,在静谧的夜晚氛围中,逐渐演变为四位女孩子死死盯着勇者的尴尬场面。
如果不是因为第二天有正经事要做,勇者可没办法应付她们无言的视线压力,转身就跑还会被四位女孩子满大街追打。
一想到这儿,勇者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“我们的勇者先生,在体验了领主的乐趣之后,可看不上我们这些小人物了呢~?”魔法师的呛人发言依然是相当刺耳的存在,只不过勇者确实有讨好公主的意思,导致他面对嘲讽抬不起头来,“魅魔也比我们这些人类有魅力多了……男人这种下体生物,感情就是容易单薄呵~?”
“啊哈哈……魔法师你是不是太言重了啦?”牧师满脸不以为然的样子——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,甚至还主动小跑到勇者面前,眨着眼睛仰视着他,笑得忍不住眯上眼睛,开心的情绪反应缓和了现场颇为紧张的气氛,“人类是一种很容易被他人魅力牵着鼻子走的生物,所以很容易误入歧途……神祗会引导大家克服这种劣根性,不再深陷于欲望的泥潭……所以,勇者大人即使是被魅魔所引诱,也是可以理解的;而手持圣剑的他,也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呐……”
牧师面对着“神祗”的那番狂热面貌,再次展现在勇者的面前,并且不但只用袒护的说辞给他开脱,还要主动拥抱上去,用挤压的乳肉主动谄媚她的“神祗”,同时还把后背那一面对准魔法师那边,仿佛在挡下对方“恶毒”的呛言似的。
牧师还不忘回头对着她那边坏笑了一下——本来只是看着勇者不爽的魔法师,竞争欲望被她这番挑衅给点燃,忍不住往着俩人那边走去。
“哈?你这是在找架吵吗?”
“勇者哦~我会保护好你的。”
眼前这番景象,如果放在战争中,将会十分具有感染力的“在步步紧逼的敌人面前,女生以誓死的拥抱去保护心上人”的这类事件;然而在战争结束的当下,尤其在平替修罗场这一微妙的局面时,将会变成“坏女人在以独特的优势,在好女人面前横刀夺爱”的精彩八卦。
而在一旁看戏的战士倒是十分兴奋,很期待这三个人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——她这种哪怕乐子和恶趣味是发生在身边亲近的人身上,也要跟随着这些要素转悠的“蜜蜂”,很快就惹起了自由人的不满。
“我说,他们仨的修罗场,真的有这么有趣吗?”
“你真的不觉得有趣吗?”
对战士的厌恶感,别说自由人,放大到在整个勇者团队里面,这种情绪都算得上由来已久。
她对于追寻欢乐和趣味的执着感,远超正常人的范畴……或者说,很多时候,战士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,就是要和主流的价值观唱反调——在战争中,这份任性转换为随意杀戮战俘,还能因为有利于王国说服自己去为其辩护的话,现在战后还要将这份肆意妄为扩散到伙伴范畴,自由人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。
“我只是觉得,你这样煽风点火的姿态,看起来很不对劲。”坦白说,如果不是对战士有刻板印象存在,自由人也对这个三角关系很感兴趣……但是要与她站在同一阵线上,身心方面依然是不能接受的状态,“战后的和平年代,你那些博眼球的做派,最好跟魔族一起扫进垃圾桶里面。”
“嗨哟~我们王国领的自由人殿下,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?”面对这样的差别看待,战士忍不住笑了起来,反而一脸轻松地转向自由人,与那对冷漠的双眼对视着,“你应该知道,是你最亲爱的国王和公主,直接认命我为商业区领主的吧?我将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共事,无论你喜不喜欢。”
“咔擦。”
自由人咬紧牙关,避免自己因为冲动和战士直接起冲突。
“我觉得,无论如何也没必要吵起来吧……”战士当然知道自己深陷进退两难的局面当中——于是他环抱着牧师的腰,如同沉浸在派对上的拍档,沉浸在圆舞曲中的转圈中,并且逐步靠近魔法师那边,在停下的刹那,将前者搂在自己的怀里,又让后背尽可能地贴近后者,“这也算是社交礼仪的一种啦,毕竟谁都知道,公主很可能是下一任王国领导人,总不能和别人交恶吧。”
“你有心思对我解释,却没给我一视同仁的做法,对吧?”
“勇者……神祗父亲……您说得可在理了呢……”
勇者这番自作聪明的接近,反而起到了反效果:怀里的牧师因为浪漫的互动,而显得更加痴迷而狂热;背对着的魔法师,则因为实际的区别的对待,加上他无暇顾及造就的困境,她的忍耐也已经滑落到濒临爆发的边缘。
更为高大的勇者,远眺过去还能看到冲突同样一触即发的自由人和战士,深陷修罗场的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哪儿,手忙脚乱起来。
“既然明天我们要参加审判,不如先一起吃个饭吧!”身处混乱中心的勇者,也并非没有找到破局的方法——既然是人类王国官方邀请他们一同出席的公务,无论彼此之间有什么摩擦,都是可以在共同的挑战面前暂时搁置矛盾的,“大家第一次成为各自领地的首脑角色,应该有很多问题可以交流的吧!”
果不其然,互相看不顺眼的几位伙伴,强忍着内心的不满,仿佛回到了配合无间的战争岁月,走到了彼此的身边,再次聚拢到勇者的周遭,等待他的引路。
正当勇者以为自己可以暂缓一口气的时候,他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。
除去一开始就在前后两边的牧师和魔法师,彼此之间很不对付的自由人和战士则站在他的左右侧,仿佛把勇者当做用于隔离开她们俩的一座墙,双方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。
然而她们之间的厌恶感并没有消失,而受此影响,彼此之间互瞪的时候,总是忍不住朝着对方那边凑近一些,这样自己的身体就会紧紧贴到勇者的肌肤上——常规女性身高的战士,饱满的胸部贴在他的手臂上,很轻易就将其抱在自己的乳沟里面,考虑到她离经叛道的性格,仿若撒娇的动作,给勇者带来了非常直接的反差感;另外一边的自由人则有超出常人的身高,往前走一步的动作将她的胸部送到勇者的脑袋上,沉甸甸的下乳压着他的头顶,那温热的气息就像是要麻痹他的神经似的,柔软的触感一点点地渗透到皮下,仿佛用娴熟的按摩手法将其身心玩弄于股掌之间,争取他在争议中站在自己的那一边。
再加上面前的牧师,勇者当下的状况,已经不单单是左拥右抱这么简单了。
过于难耐的满足感,让勇者浑身都放松了下来,一时间遗忘了自己早上才被魅魔领的部下们给喂饱过,肉棒把自己的裤裆给撑起来。
看到他那不检点的表情,魔法师气不打一处来:也许是单纯觉得被牧师挑衅,又可能着实十分在意目前微妙的状态,她也忍不住抱了上去,埋进了对方那相对而言宽大的后背。
比起其他几位伙伴,魔法师的身材体型都没有任何优势,勇者甚至只留下了后背这么个相对冷落的位置,加上本来就被牧师挑衅气得够呛——于是她直接接着空气系技能漂浮到更高的地方,让自己的双手可以贴在他的胸口上,隔着衣服直接揪住他的乳头往外拉扯。
而且气不过的魔法师还往前压着勇者,就像个熊孩子似的趴在其背上,疯狂晃动自己的四肢,还做出前顶的动作,逼着本来就兴奋不已的他,更频发地磨蹭起伙伴们的身体来……包括勃起的肉棒反复顶弄着狂热状态下的牧师。
当然,这也不能怪罪勇者。
毕竟他只想到了明天一起出席审判,怎么会想到,伙伴们共同的目标,还包括自己这位勇者呢?
飘飘欲仙的他,都以为自己是国王,开始在这里选妃了。
A.用胸部磨蹭小腹的动作,都快让勇者射出来了……牧妃,侍寝!
B.自由人用压头,朕的威望何在……不过,埋一下也不是不行……
C.不要再拉扯乳头了……魔法师再这样乱顶的话,真的要到极限了。
D.如果把战士摁在身下,让她露出女人样……糟糕,居然这么兴奋。
……
(牧师)
虽然勇者提出了大家一起去吃个饭,以便缓和彼此之间的紧张关系……然而身边的伙伴们好像根本没有挪步子的意思,反而将他包围在中间,巴不得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淹没似的。
而在其中,牧师是最为主动的:她不仅仅拥抱勇者,还有别于魔法师那个报复性的“骑乘”,把整个身体压上来,软乎乎的胸部反复在肚子、小腹甚至是裆部直接摩擦,双手更是死死搂住腰部不放,脸颊尽可能贴在胸腔上磨蹭,让急促的心跳被自己的体温占据最大的一份,逼迫他把注意力尽数集中过来。
“神祗父亲……您能听见我的祷言,并为我这种罪人特地降临……我愿付出任何东西,去回报您……”魔法师本来想用刺激乳头的方式,去尽可能地吸引勇者的注意力,然而她的行为适得其反——双手恰好遮掩住牧师念叨起各种呓语的嘴唇,让勇者的视线被限制在对方上半张脸的这一部分,并与那对逐渐被狂热情绪主导、仿若天空中的逐渐降落的星星,震动且恍惚起来的瞳仁对视,让那摇摇欲坠的内心,连同理智一齐被拖进深渊中,“我的血肉和灵魂,都是您的……我想将您的神谕生下来,引领那些受尽战争苦难的人们哦……”
露出这等恍惚的姿态还不算完——由于魔法师扑到勇者背后一直乱动的缘故,导致他一直以弯腰前压的姿势去拥抱牧师,后者陷进“神祗父亲”的怀里稍微久一点,就开始双腿发软,站立不住。
等到勇者为了保持身体平衡,再慢慢调整好站姿的时候,眼前的牧师表情就像是融化似的,恍惚不已的目光连“神祗父亲”的面貌都捕捉不清楚了,只能下意识地拽住他的衣角,尽可能踮着脚,强忍精神才能顺利张开嘴。
“等下,牧师……你慢点!”
“啊……神祗父亲,您~来接我了……?”双颊潮红的牧师,说话的时候,嘴角都漏出粘稠的唾液,接着就是一番失控地亲吻他的胸口,双手也不知道该不该发力好,浑身颤抖的她,趴在在“神祗父亲”身上蠕动,随时都要瘫倒在地上似的,“您对我太好了吧……这是真的吗……?”
“偷腥猫的小动作失败了哦~?”在这混乱不堪的节骨眼上,战士还不忘嘲讽起弄巧成拙的魔法师,惹得对方狠狠地回瞪了过来,“我们去吃饭吧~我还挺想看到牧师怎么忍到晚上的诶~?”
“那我不去了。”本来就打算和战士对着干的自由人,直接就放开了勇者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众人,“我去收集一下明天审判要用到的资料,明天开始之前,会给你们一人准备一份的。”
连道别都没有说,仿佛离经叛道的性格,附身到这位高大的女孩子身上——而她那副冷静却又坏心眼的侵略性,此刻又被战士给顺走,在脸上挂起得逞的笑容。
“那偷腥猫要一起去么~难得这个队伍,勇者是‘一家之主’诶~?”
“……”
自由人主动离开,勇者看起来确实是队伍剩余成员里面最高大的。
哪怕他这番左拥右抱,好像也没有什么违和感。
何况,魔法师着实咽不下自己优先度居然这么后……哪怕,她捣捣乱给他快感上寸止,让勇者求自己帮忙解脱呢?
再大胆一点想,牧师的状态,搞不好已经是随时高潮的状态了……
“勇者,你背着我,带路。”
魔法师确信,当事人肯定不会拒绝左拥右抱的诱惑的——何况,她的双腿也有意识地夹住勇者的腰,用收紧并拢的足穴,将鼓起来的裤裆给收纳进去。
尽管这样朝前“摆枪”,最终会让龟头撞击到牧师小腹上——后者当前状态实在是过于敏感,差点就被戳得应声倒地。
魔法师的内心升起奇怪的优越感,坏笑地眯起了眼睛。
而一旁的战士也乐于看见这种情况,也不做声影响他们。
勇者此刻则因为沉沦在快感中,再加上身体各部分已经被束缚得死死的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还好,这个城市只有一个餐馆。
然而,正当大家要朝着战士的乱交设想方向行进时,牧师却死死抱着勇者,不给他离开。
“神祗父亲……您还是那么博爱呢……”牧师不但继续深陷梦呓状态,而且拥抱的力度越来越紧:她的身体过于柔软,以至于这种粗暴的动作,转变成颇为暧昧的亲密接触——因为挤压而溢漏出各种淫靡状态的乳肉,将长袍给撑成了情趣服装一般的存在,引诱着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的“奉献”之上,“但是她们并非虔诚之人,还想加害于您……您太过善良了,我不能接受被她人利用这一点……我不能接受。我不能接受。我不能接受。”
“牧师……?”
梦呓时候的那份单纯、撒娇以及发嗲等等可爱要素,此刻随着牧师语气逐渐强硬和敌视伙伴的关系,忽然变得有些渗人起来。
等到勇者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并察觉到脚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时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随之而来的,便是一道灿烂的光芒包围着他和牧师——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在地面画了个圆圈,以此为界限,朝四周散发出阵阵阴风,唤起了她们惊人的死亡威胁,以强制劝退的方式隔离开魔法师和战士。
光芒之外,暴风雨前夕的阴云几乎要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压垮,而被包裹其中的勇者和牧师,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,两边的肌肤直接贴合在一起,感受那起伏且热烈的心绪和感情。
在这陌生的空间里面,舒适到令勇者双眼都忍不住翻过去的温热光线,紧贴牧师裸露的软糯肌肤而不停高涨的兴奋与快感,周遭摆满了各式各样满足虚荣心的金银珠宝,加上对方内心想法以回音的姿态充斥在他的周遭。
“神祗父亲,我的身心和灵魂都献给了您,我好幸福哦……”
“我每天都在思念神祗父亲,今天再相聚的时候,我都湿得动不了了……”
“降临人间还不忘布施魅魔这些罪孽深重的异教徒……神祗父亲,神祗父亲……”
“神祗父亲……请您只看着我……”
牧师的多个声音在勇者耳边响起,仿佛那日思夜想的积累,此刻终于开花结果,让她的心上人沐浴其中。
不知不觉间,勇者好像已经可以理解牧师为何梦呓了——如果她是这么思念自己的话,任何行为……应该都可以被原谅才对。
在这由她所创造的空间中,所有的索求和欲望,都会被对方给接受:牧师已经跪在勇者的身下,让胸部滑到自己的肉棒上,将其夹在乳沟里,快感仿佛和心跳同步似的,每一次搓弄和挤压,都将急促的喘息推动到更高的峰值上。
恍惚间,牧师已经把勇者给推倒在地,岔开双腿站立在他脑袋上,仰视的角度下能够淫靡饱满的的大腿肉、逐渐收缩聚拢的胯部阴影、一张一合的小穴口尽收眼底,鼻腔开始传出些难耐的腥味,呼吸困难的勇者已经在请求自己的狂热崇拜者坐在脸上,以满足难以自拔的爆棚欲壑。
深陷情欲之中而狂躁不已的勇者,敏感不已的肌肤又被牧师的四肢所触碰:指尖拂过胸腔和肋骨,最终停在肚子上的掌心收缩在一块儿,轻轻按压着小腹——在那刹那间,迷人的双手转变为下流的足部,沿着大腿根和股间的三角地带轻轻点水,随后顺着线条踢着他的腿,让肉棒跟随其摆动频率晃动,在快感的积累中,不自禁地漏出先走液……甚至一些白浊的精水。
勇者不清楚,当前进行的哪个动作……到底是牧师在漫长的交合中,已经用好几个动作逼迫他高潮呢?
还是有很多个她,利用这个空间的特殊性,同时间一齐服侍自己,从而压垮他的神经呢?
他不明白,他想去询问。
只是,每一个字句,在张嘴的瞬间,就变成了唾液和呻吟,也化作摧毁自己的又一块瓦片。
现在的勇者,和战争时期一样,需要牧师的“支援”。
哪怕是“神祗父亲”,也离不开“信徒”的供维啊。
“神祗父亲需要我……好开心……!”
这里的开心,不单只是嘴上说说的。
被牧师朝着勇者的脸,一屁股坐了下去,让他的记忆中只保留在双眼被掩埋之前的饱满臀肉上,而骑乘所带来的压力,要将其脑中的理智,甚至是神经都给挤碎排干;阴唇部分则刚好堵住了鼻子,大量的爱液沿着鼻梁和脸颊流淌而下,打湿了面庞之余还逗了逗不相干的耳垂,湿润嘴唇又不忘给滴进口腔雨露均沾。
在这同时,仿佛有“更多”的牧师一拥而上。
有的在反复亲吻着下巴和喉结,争相夺食似的在肌肤上种着草莓,以抿弄和吸吮的方式,让唇印刻在勇者的身体各个地方,互相霸占着属于自己的“地盘”。
有的则更钟情于四肢部分:牧师用自己的肚子去磨蹭勇者手臂,让他的掌心沉迷在乳肉中,一旦抓揉的冲动支配着自己的主人,那么迎接他的,将会是因为把玩软肉,并将其蹂躏成各种形态的支配快感催促成声的阵阵呻吟;亦或是一开始就用乳沟夹紧他的手臂进行按摩,伸出舌头去舔舐指缝,引导其伸展放松的同时,再一点点地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,以收紧自己口腔的方式吮吸清理起来,并将难耐的粗息打在肌肤上……
上半身近乎融化一般的快感,几乎要淹没勇者了,但是下半身部分也不遑多让:牧师起在他大腿上磨蹭自己的阴唇,视奸着那根跳动中的肉棒放肆地自慰着,因为过于兴奋而变得敏感不已的身体,偶尔还会不安分地在上面跳动,尽可能地让阴蒂能够蹭着其肌肤积累快感;另一边甚至动用上了水流魔法,模仿史莱姆的吞食技能将勇者的足部笼罩在其中,而自己则隔着薄薄的一层“膜”轻轻按压着各个部分,坏笑地让手指钻着奇怪的穴位,逼迫着强烈的异样感反推到肉棒处,差点就让对方朝着空气射了出来。
恍惚中,这位深陷快感而无法分辨真实和虚幻的勇者,终于等到了诸位牧师散去,本体的来临。
她站在肉棒上面,并且用手扶住了棒身——只是稍微用力握紧,勇者的精液便无法抑制地从体内滑出。
连呻吟都来不及做,快感的反应都还没有回应给勇者,牧师便抢先一步把肉棒给吞进肉壶里面,把大量的精液送进自己的体内,各式各样的梦呓伴随着幸福感脱口而出。
只是,此时此刻的勇者根本就没办法保持清醒了。
他就像刚刚成神的凡人,沉浸在打着天使之名、实则以匍匐在他脚下为荣的狂热信徒的温柔乡中,沐浴在她们的女体盛宴同时,丢掉了一切懂事之后所学习来的道德与正义等等理念,去主动攀附那个不属于自己的……
“你做得好……神祗父亲我……很满意……”
……身份。
勇者终于可以开口了。
接着,他沉睡了过去。
……
(牧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牧师。
勇者与牧师的关系加深(4/5)。
勇者获得了“神祗父亲”的身份。
勇者与牧师正式确立恋人关系。
勇者个人将会以魅魔领统治者的身份,与小鬼帮和侧翼居直接接触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自由人)
明明决定好大家一起吃个饭,然而对峙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,以及与这个场景极为不相称、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,都在束缚着众人的身心,让他们无法朝着缓和局势的方向上,踏出哪怕一步。
牧师失去平衡的身体,反复地朝着勇者怀里钻,都快把他的衣服下摆给掀起来似的,往着裸露的肌肤上喷吐着粗气;魔法师这边则是揪着勇者的乳头,像是骑马似的让小腿卡在敏感的侧腰上,每每对方想站起身去抱紧牧师时,那种挠痒痒般的刺激都会逼着他收缩自己的腰。
而在勇者面临进退两难的窘境,却因为快感始终无法给出合适的反馈时,他那尽可能保持镇定的身体,此刻散发出一股弱小无力的气息。
这种与身份有极大反差的被动姿态,在俯视着他的自由人面前,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子:面对诸多女孩子的场合扭扭捏捏,在亲密的身体接触面前羞涩不已,而当无法解决的难题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,又可怜巴巴地寻找着逃避的途径……
他的挣扎,就像是在自己怀里蠕动一样。
勇者那连下乳都无法突破的身高,求助和撒娇都只能被自由人的胸部给遮掩住……一齐被掩埋的,还有他和她们,那微不足道的努力和音量。
“各位,我有不一样的想法哦。”人类作为动物,在极致的体型差面前,内心会本能会催生他们对于死亡的恐惧,并且最终朝着对方低下自己的头颅——从这一点来看,自由人她才是这个团队里面,说一不二的领袖,“鉴于大家在重聚的时候,居然会产生这么多不愉快的情绪……我觉得今晚各自自由活动,才更适合冷静一下哦~?”
说着说着,自由人居然直接把勇者给抱了起来,吓得其余三个伙伴赶紧撒手,以免被当做赠品给顺带拎走。
见惯大风大浪的勇者,此刻居然还没反应过来,直到自己浮空的双腿找不到支点可以站立,且可见的视野范围,随着脑袋深陷乳沟而逐渐变窄时,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对方的束缚当中。
如果这还不够直观的话,勇者意欲挣扎的双手,被自由人一把抓住,毫不费力地拎了起来,加上淹没进乳肉里的脑袋,因为被固定住而动弹不得的腰腹,以及处于浮空状态胡乱踢蹬的双腿,让他活像一只兔子似的狼狈又可爱。
被“劝退”的三名伙伴,看着这位战时大英雄如此反差的状态:尤其是对他颇有好感的牧师,那对紧盯不放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,嘴角滴落着难以控制的口水,脑中产生的奇妙快感,更是逼着她夹紧双腿,免得痴态显得过于丢脸。
“你,你听听勇者怎么说……!”虽然牧师不清楚自己颤抖的双腿,到底是源于害怕自由人高大身躯带来的威慑力,还是勇者那番任君处置的反差姿态所致,可是她依然顶着过于亢奋的精神状态,努力张嘴发声,“我们,我们是一个队伍,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说了算,太霸道了……!”
“对哦~那我们来听听勇者怎么说的~?”
此时此刻,自由人倒是把决定权扔回给勇者了——交还给这位已经被她控制了身体,甚至开始渗透进精神里的可怜英雄手上。
被捕猎的兔子,会希望谁来吃掉自己呢?
“说,说好了一起吃的……”然而,无论是因为勇者面对自由人时,一贯以来对体格的应激和叛逆,还是对于伙伴们的旧情、看重诺言这些善良忠厚的性格等等因素下,他最终还是强忍着快感,拒绝了对方的“好意”,“我们以后……见面的机会没有之前那么多了,所以不能错过这次聚会……!”
他的回复,将本来情绪跌入谷底的牧师给唤醒了:她本该失去神采的瞳孔,再次恢复了光芒,满怀希望的双眼再次望向勇者那边,随即而来的则是她日常祈祷时的跪地姿态,并且将对方捧若降世神明一般,做出捧盛的手势,请求奇迹再次幸临于人间。
连平时和勇者斗嘴的魔法师,以及团队里最为毒瘤和不合群的战士,此刻都因为他的反抗而惊讶不已,内心忽然间,又像是在战时那样,习惯性地把所有的信任和希望投入到他的身上。
“勇者真了不起呢……在这种环境下,还能够逞强,真无愧于大英雄的身份啊……”自由人发出颇为做作的感慨后,双手便抱住了胸部,让挤压的乳肉吞噬掉勇者的脑袋,遮蔽住他多余的发言,“但是,这并不是你死我活的正邪决斗——我们只是决定要不要一起吃饭,所以有很多讨论空间,不是么?”
“……你要讨论什么?”魔法师对自由人的说辞非常不解,直截了当地询问她想表达的意思,“一起吃个饭,在你看来,有这么不可接受么……”
“如果你只是因为我才这样子的话,我可以离席。”就连一直爱和大家唱反调的战士,也因为现场的诡异气氛打起了退堂鼓——她见识过许多身处绝境时候的背叛,但是能在胜利之后的和平年代,以这番方式给队友反戈一击的情况,却是非常罕见的,“今天之后大家很多时候都不会见到,先把勇者放下来,好吗?”
虽然如此,但是战士叛逆的一面仿佛又一次按耐不住似的:刚说完话的她,居然直接转头就离开了,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似的。
这一番奇葩操作可把魔法师看傻眼了,正当她打算念叨什么的时候,刚刚笼罩在战士周遭的诡异感,此刻转移到自己身上:陷进软肉里面的勇者无力反应,还能说情有可原,巴不得人越来越少的自由人,以及无动于衷的牧师,则让魔法师产生一种许久未见的“孤独感”。
她被强制性地剥离出团队……又或者是,三角关系中。
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,完全当她不存在一样,就将她排挤成路人……
魔法师终于知道为什么战士要赶紧离开现场了。
只不过,无法接受现实的她,只能瘫坐在地上,用大口喘息的方式,才能勉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。
看着其他伙伴们近乎失常的模样,自由人内心升腾起一种奇异的快感。
而她也正是带着这份极为阴暗的欲望,开始往牧师那边走去:每朝前一步,晃动的乳房就会把勇者脑袋给挤扁,没有去处的精虫只能在主人的体内各处逃窜,混乱不堪的动静让体内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,敏感不已的肌肤以及勃起到极限的肉棒,开始回传大量的快感,逐渐侵蚀并瓦解勇者原本的抵抗意志。
勇者的身体被掰成十字状,困在可自由人的乳沟里,而他那根对牧师来说,堪称“神圣”的阳具,正立在对方的脑袋上方……肉棒在地面的轮廓倒影,击碎了信徒原本宁静虔诚的内心,并在其中的空隙里面塞满了各种阴暗的欲望,从而唤醒饥渴的身体状态。
牧师不敢抬头,她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。
如果现在看到勇者在“呼唤”她的话……
哪怕是,无信之人的阴谋诡计,她也会轻易步入歧途的吧。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!”
勇者沉闷的声音,从自由人的乳沟里硬是挤了出来,却在快感和软肉的挤压下支离破碎,只剩下象征着失败者的呻吟……而这份引向堕落的引诱,像是他身体延伸出来的一部分,捏住了牧师的下巴,将她的脑袋给勾了起来。
映入信徒眼前的,是“神祗父亲”那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“圣器”……不是象征着战争、血仇以及死亡的圣剑,而是以欢合、恋慕和繁衍这些充满希望要素组成的肉棒……在牧师的梦中,无数次为了对方献出自己的身心,并且在现实当中,也以这个目标严格规定自己的行为准则。
期待终有一天,能够达成夙愿。
此时此刻,“神祗父亲”却把自己的肉棒立在牧师的面前,唤醒了她那日复一日的渴望。
“这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,牧师……。”自由人的声音,忽然就插入其中,搅乱了牧师飘飘然的状态,重新把痛苦的感觉带到她面前,“我把他带到你的面前了哦:你只需要享受他,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就好了。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“……!”
在肃穆圣洁的祷告中肆意发声,强迫“神祗父亲”露出肮脏的一面,并且以危险的语言引诱信徒们堕落……这些罪人,都是要被扔进圣火里,被烧成灰烬并用以威慑每一位异端人士才对。
但是,她给牧师的礼物,是“神祗父亲”诶……
那个神圣的,不可企及的,穷极一生就为了追求的存在……
此时此刻,自由人居然说给就给了。
牧师的动摇并没有逃过自由人的眼睛,而她也坏笑地把手伸进自己的乳沟里,用掌心蹂躏着勇者的脸颊,让他的呻吟声被捣烂,残存的挣扎也淹没在软肉当中,失去了动静。
“但是呢,勇者不是提议,决定大家一起去聚餐吗?”自由人的另一只手,忽然握住了勇者的肉棒,在牧师面前撸了起来,并让那一张一合的马眼与后者对视着,溢漏的先走液开始从虎口中滴落下来……“不如,现在就来拆礼物吧~?”
“齁哦!”
虽然自由人有预料到牧师会控制不住自己,但是她依然没想到,对方会像战时那些只会逞凶斗狠的低级魔物一般跳起来,朝着勇者的肉棒那边扑了过去,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将其吞进嘴里,疯狂地摇晃起自己的脑袋,让收缩的口穴捋平肉棒上暴起的青筋,饥渴地探寻着容纳其中的精液。
牧师躁动不已的身体,却并没有因为“神祗父亲”的肉棒安分下来,反而因为接触到梦寐以求之物变得越发严重:习惯于下跪祷告的双腿,此时在激烈的快感施压下无法站立,作为罪魁祸首的小穴,此时正分泌出大量的爱液,把本就敏感不已的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。
牧师连自慰都没有做,只是单纯和衣服摩擦,便已经如此狼狈了,自由人开始晃动起腰,用勇者的肉棒抽插牧师的口腔——乍看之下,就像是前者用幻肢具象化一类的法术,让自己长出额外的身体部位;实际上,她只是让乳沟里面的“傀儡”发挥物件本来的作用,肆意地摧毁对方的脑子罢了。
牧师本来就忍耐得十分辛苦,“神祗父亲”的这几下“恩赐”,直接就让大脑里面的意志,跟着魂魄一齐破散,没有任何忍耐,下体喷出大量的爱液,像是失禁似的翻着白眼,被活生生地“顶飞”了出去。
在两者分开接触的瞬间,肉棒吐出的精液,也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,像雨滴似的精准地打在了爱液浸出来的水渍上,发出“啪嗒啪嗒”的落地声。
末了,自由人好像还不知足,一脚踩到牧师的肚子上,把一旁完全吓傻、全程充当观众且无法动弹的魔法师,给激得尖叫起来。
随着牧师在高潮期间,被踩踏肚子发出的呻吟声响起,勇者也被自由人从乳沟里“释放”出来,落在地上晕死了过去。
“我们这次聚餐很成功呢~你们说呢?”
自由人开心地看着伙伴们。
虽然她不是很在乎他们的答案就是了。
……
(自由人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自由人。
勇者与自由人的关系产生未知的变化(?/?)。
勇者与牧师的关系加深(4/5)。
自由人成为勇者团队(前)的领袖。
自由人与战士关系恶化(-2/5)。
自由人与魔法师关系恶化(-1/5)。
自由人与牧师关系产生了未知的变化(?/?)。
勇者个人将会以魅魔领统治者的身份,与小鬼帮直接接触。
自由人所代表的王国领,与勇者所代表的的魅魔领,牧师的侧翼居更为友好了(2/5,1/5)。
自由人所代表的王国领,与魔法师所代表的民试点,战士所代表的商业区关系恶化(-1/5,-2/5)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魔法师)
在勇者团队中,魔法师的身份和位置都十分尴尬。
外形这方面,其他三位女生都相当出众,而且身材也很有吸引力,站在她们身边的魔法师,贫瘠的线条反而显得相当明显。
再说回性格,魔法师显得太过规矩内向,在队伍里虽以毒舌着称,但是在苦难的战争面前,伪装的镇定是那么的脆弱可笑。
最后是背景:魔法师协会属于独立组织,和王国本来就若即若离,和伙伴们一块儿相处时,不安和孤独就会把她团团包围。
大家都会使用魔法,她在队伍里的存在就更为尴尬了。
因为毒舌,因为想寻求到自己的价值,因为团队中好像没有魔法师的身份……
坏话她来说,黑脸她来做。
为什么她不能和牧师那样,给别人表达自己的关心呢?
为什么她不能和自由人这般,无条件地被他人信任呢?
为什么她不能和战士似的,随心所欲做想做的事情呢?
除去她们这些无法直视的同类,队伍中仅剩下战士,还站在自己身边。
为什么另外三人,连他都还要和自己抢呢?她们难道不是什么都有了吗?
魔法师很生气,她不想再忍耐下去了。
魔法师开始聚拢起强大的魔力,而熟悉她的伙伴们都知道,这是队伍发起进攻前的冲锋号。
只不过,伙伴们想不到她居然冲着自己来,三位女孩下意识地放开勇者,后车道安全距离。
但是勇者依然站在原地背着魔法师,一点反应都没有,好像是完全不害怕被她把自己轰成渣似的。
这倒并非是因为他十分信任魔法师的缘故,而是因为刚刚快感过于强烈,再加上她下意识用力揪住乳头的缘故,双腿爽得有些挪不开步子。
然而,正是这阴差阳错的发展,让魔法师坚定了勇者就是她“特殊之人”的刻板印象。
在这个团队中,唯有勇者会站在她这边,并且容纳魔法师的一切。
想着想着,手上的魔力忽然改变了其构造,变成了一个飞行技能……
“啊,偷腥猫!”
“哎呀呀,没想到魔法师这么喜欢勇者啊……”
“解散咯~谁想喝酒?”
魔法师一把抱住勇者,化作升腾而起的烟花,忽地从伙伴们的视野中消失,留下了气急败坏的牧师,以及有了共同话题的自由人和战士仨在原地,飞到不知哪里去了。
从背着魔法师,到被她抱着飞行——这番堪称夸张的转变,让勇者完全反应不过来;脚下空荡荡的感触,以及狂风打在脸上的微微痛楚,都让他有一种深处奇怪梦境中的错觉。
唯独乳头上时不时传来的快感,会让勇者突然清醒过来,下意识地在空中踢着双腿,搞得魔法师差点放开手把他给扔下去。
但是也不能责怪勇者:毕竟对方搂抱自己的双手,故意用指尖覆盖住乳晕,指缝之间挤弄起乳头,偶尔在勇者失控挣扎的时候,她便在空中转上几圈,在这同时挑起指甲,在尖端处反复拨弄一番,再用加速带来的风声,吹飞用力往外拉扯时带来的呻吟,制造一个完全由她把控的二人世界。
魔法师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勇者的双唇,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。
随即,两人就像一颗流星,朝着未知的地点落去。
幸运的是,魔法师选择的终点,是附近森林里的一个湖。
作为缓冲的空气魔法适时地覆盖在两人身上,落入湖中的瞬间,水面扑腾起大片浪花,被激起来的水滴化作短暂的小雨,打在了一圈圈向四周泛开的涟漪上。
强大的冲击力将两人给分开了,但是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,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往对方那边游去……等彼此十指相扣住的时候,才察觉到这其实是相当难为情的本能反应。
到了此时此刻,勇者才方寸大乱起来,湖底的水直接灌进口腔,搞得他呛了好一大口,把对视的魔法师给逗笑了,连忙使用空气魔法将其包裹住,牵着他的手,往那水面上游。
大口喘息的勇者,在浮上水面的那一刻狼狈地咳嗽起来,不由自主地借用着魔法师的空气魔法,擦拭着脸上的水珠。
恰在视野受阻的这一刻,她那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,还没等勇者享受接吻的快感呢,魔法师忽然就扑了上来,再一次和他沉入水底。
这一次,勇者身上可没有什么缓冲用的空气魔法,大量冰凉的湖水冲进他的鼻孔和耳朵里面,眼睛更是无法睁开,唯独嘴唇部分,因为被魔法师夺走了,所以才免受其害。
虽说在战争期间,勇者没少在水中与魔族缠斗过,但如果说要他在这种环境下进行打情骂俏的话,多少显得经验不足了。
夹带着窒息和挣扎的接吻,自然没办法引起勇者的快感。
在一番混乱的交缠后,他再次被魔法师抱离水面,嘴唇也随着分开,新鲜空气像是化作一道风,塞进他的口鼻里,喉腔没能忍受住这阵冲击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勇者的身体还没缓和过来呢,魔法师就再一次强吻上来,舌头直接钻进他的口腔里面,几乎是抢夺似的把对方嘴里的空气都给掏了出来,吸进自己的肺里面,再送回大量热乎乎的唾液,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的气味染得到处都是。
“等……唔……!”
勇者想去推开魔法师,但是他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,想张嘴抗议的时候,声音就被她全数吸走,舌头都被她给含住了,飘飘然和痛苦交织在一起,极大地削弱着残存的体力。
疲惫不堪的身心,终于挣脱了意志力的桎梏,唤醒了潜藏在血肉之下的繁衍本能,并主动接纳强烈的快感,让它传递到身体的各个角落里去。
也许是察觉到勇者逐渐兴奋起来的情绪,魔法师再一次捧住了他的脸颊,将其扑入水底。
只不过这一次,她温柔地使用了辅助法术,让大量暖和的气流萦绕着彼此,保持着拥吻的姿势,一齐没入进水底。
湖中湿冷的感觉,逐渐被暖风给取代,而魔法师没入其中的纤细手指,也跟随着气流抚摸起勇者的肌肤,开始给他宽衣解带。
逐渐摆脱痛苦的身体,让勇者得以睁开眼睛:眼前的魔法师,像是一条美人鱼,而那些温热的气旋则环绕着她在舞动,在魔力的波动下闪闪发光,仿若繁星一般,捧着她这位美丽的月亮。
她伸出手,握紧勇者的模样,就像是一位童话里的公主,让他看呆了。
面对着梦中情人富含爱意的注视,没有多少血气方刚的男性,可以忍受繁衍的欲望。
他想独占她,他想要她。
勇者主动伸出手,想去和魔法师十指相扣,然而却被她给避开了。
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值得失落的事情,因为魔法师握住了勇者的手臂,引导他直接摸自己的胸部。
直到现在,勇者才发现魔法师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,沉甸甸的布料挂靠在微微隆起的胸脯上,乳头在触碰到他掌心的刹那就立了起来,并刺激得她小声地呻吟了一下。
魔法师并没有穿内衣,贴合在长袍上的贫瘠身材,反而显得更为诱人起来:黑色的布料遮掩住了肤色,却更为强调着纤细的腰部线条、跟随着呼吸摩擦衣物的竖立乳头,甚至是环绕在肚脐周遭凹凸不平的褶皱,都让勇者大饱眼福。
当他握住魔法师的乳肉时,刚刚勇者遭受过的狼狈,现在传递到她的身上:空气魔法仿佛忽然间失去了作用,湖底的水灌进了魔法师的口鼻,被呛到的她吐出一大堆泡沫,在水底里挣扎起来。
正当勇者因为出乎意料的发展,而有些惊慌失措之际,魔法师胡乱挣扎的手足忽然一齐贴到他的肉棒上,以一个四肢附墙的石像鬼姿态,将其紧紧地收纳在狭窄的空间中。
在水底这种失去束缚的地方,魔法师堪称杂耍一般的动作,大大出乎了勇者的意料,更别说她居然真的可以灵活地操弄起自己的四肢进行爱抚和刺激:足底指尖形成的狭窄穴口,已经将肉棒整根收纳进去,轻轻用力夹紧踩踏,就能够让暴起的青筋被压平;而自己纤细的指尖,往里面摸索一番后,指腹成功触摸到了龟头,并且以十指环绕姿态将其包裹住,指甲还时不时刮弄起敏感的表面,充分刺激到肉棒上的每一个部分。
很快,空气魔法的作用,就被衍生出换气呻吟的情趣效果。
正当勇者惊讶于魔法师在溺水情况下,居然还能做出如此高难度动作时,视野中的她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,本该覆盖在勇者嘴边的泡泡早已消失不见……然后,一股冰冷的水流冲进他的鼻腔,窒息感造成的痛苦扒拉开紧闭的唇瓣,灌进口腔里面的同时,大量空气化作泡沫,从他嘴里吐了出来。
溺水的痛苦与肉棒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加上濒临生存危机时体内爆发的繁衍本能,以及被魔法师戏弄时候的青涩甜蜜……等等各种因素的作用,压垮了勇者的意志,差点把他逼得晕死过去。
看着心上人被自己的恶作剧整蛊的模样,魔法师心满意足地再次用空气魔法给他续航:欣赏着勇者涕流满面的窘迫模样,她脸上的坏笑和四肢上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,而放松的身心在高难度的手足同步撸动面前,显得如此不堪一击,他射精那瞬间几乎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快感,而在喷出第二股精液的脉动动作发生的时候,强烈的高潮才姗姗来迟,一阵冲动激得他的腰部被迫朝前挺弄,反复撞击起魔法师精心布置的绞穴。
魔法师等待着他的高潮情绪渐渐平息下来,便放开自己的手足,让肉棒解放出来,然后操纵着周遭的水流,以奇异的流向灌进自己的空气魔法中。
不一会儿,勇者就被一个巨大的水球给包裹住:这些与空气一起被魔力捏合起来的液体,就像是有生命和意志似的,在快速搓洗着他的肌肤,像是按摩般放松着他的肌肉,而且开始以违反常理的升温,给予沐浴时候才会有的强烈快感。
本该进入贤者模式的肉棒,在这番精心的清洗下,很快就恢复了精神,而被魔法师“捧”在手心的勇者,再一次沉浸在她化作温水的“指尖”按压身体的快感当中,身心都被无休止的幸福情绪给填满,失神地大声呻吟起来。
这一次,无论是被当作洋娃娃似的,被指尖按压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试探反应,还是被当做心上人那般,温柔的抚摸来挑逗起欲火难耐的状态,还是臣服在魔法师石榴裙下,被她以各种魔法技巧给改写驯服的性感带……
“我喜欢你,射吧……”
……都在给魔法师的告白给做铺垫,让勇者的身体最终被融于温水中的炙热心意给淹没,精液不可控制地从肉棒里滑了出来……虽说没有极为强烈的快感,但取而代之的,却是她那坚定且结实的深吻。
魔法师的思念,勇者终于感受到了。
……
(魔法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魔法师。
勇者与魔法师的关系加深(5/5)。
魔法师与牧师的关系交恶(3/5)。
勇者与魔法师正式确立恋人关系。
勇者个人将会以魅魔领统治者的身份,与小鬼帮和民试点、魔法师本人直接接触。
勇者与魔法师联姻选项解锁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战士)
勇者作为团队中唯一的男性,在面临四名女队友时,总是容易被她们漂亮的外形,以及各有特色的性格给带偏。
在人魔战争期间,倒在路边无助的伤员时,牧师总是会优先停驻下来,希望队伍能够给他们施以援手,从而延误了关键的战机。
而面临同样的情况,自由人会主动给他们搭建一个简易的安全房,并给予简单的包扎;魔法师则快速传送到就近的村镇里面去。
“要是把人弄死了,或者落下残疾什么的,到时候还找我们麻烦呢。”唯独战士她既没打算救人,也没准备出力,就站在一旁看着伙伴们吃惊的表情,抱着手臂说着很是风凉的话语,“就算好不容易救活下来,痊愈之后,也是要为这场战争奉献自己力量的——那不如早点解脱了事比较好吧?”
“你说够了吗!”
平民出身的勇者,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草菅人命的家伙,但是日夜相处的同伴里面,也有这番奇葩观念的,还真就战士这位。
所以,哪怕战士再好看,勇者也不喜欢她。
更别说,战士还喜欢酗酒……
就是这么不对付的女孩子,在战后居然也投入到勇者的后宫团里面,任其左拥右抱。
“你们是谁啊!放开我老公!”正当勇者在感慨战士也有这番女人模样时,对方好像能窥见到他的心声似的,忽然就喊出了极其离谱的话出来,“你们这些作死的女人,别看到我老公是娃娃脸就引诱他乱搞啊!”
为了从后宫群里面占据一个优势地位,战士居然用上了假冒夫妻这么下作的手段——甚至还真把在场的其他人,都给唬住了。
“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连见多识广的自由人都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,愣了好几秒后,才堪堪挤出五个字。
“还在装,在店里面玩疯了是吧!?”相对于战士极为夸张的表达方式,深陷震惊状态的伙伴们,就显得安静许多了,观感上显得一面倒起来,“这么高的卖酒女,拿高价货是不是很方便啊——天天在这里‘先生我好喜欢这个礼物的款式哦,能买给我嘛~?’……贱人,我家的金币给你们骗完了!”
战士刚说完,就猛地用力把勇者拉到一旁,把其他伙伴硬生生给逼开——牧师和魔法师此刻就像两个撒娇的儿童,怯生生地往后退几步,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战士助跑跳跃,蹦得像是在飞起来似的,平迎着自由人的脸,朝上面扇了一巴掌。
随即迎接她们的,就是一阵幸灾乐祸的目光,以及诸位好事者的窃窃私语:人群虽然没有围上来指指点点,但是却像一条断断续续的溪流,时不时地停下来,意味深长地望向勇者这边,打量各位当事人的外形之后,笑着开始碎碎念起来。
“跟我回家,你这个负心汉!”过完瘾之后,战士直接拉走了勇者,打算离开现场,还不忘回头给予自由人一个挑衅的侧目,坏笑地比了个中指,“跟我抢男人,滚回家去吧。”
然而,自由人却并不想让冤家全身而退: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,拽住了战士的肩膀,将对方的身体掰转过来,朝着脸颊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清脆响亮的声音刚结束,紧接而来的就是极为凶狠的推搡动作,把战士击倒在地——自由人夸张的体格和力量,给这些侵略性行为带来了强大的杀伤力,摔在地上的前者痛得直咧嘴,一时间都分不清是在默契演戏,还是真的被打了一顿。
“管好你家的老头,婊子。”自由人故意抬手遮掩住被战士扇过巴掌的部分,给出了相当惊艳的镜头语言,让路过的观众都被她的漂亮面庞下以及高贵气质所吸引住,“虽然他床上功夫很烂,但是他舍得花钱,也不像你这样没教养,当街耍泼……高攀了男人就少说点话,懂吗?”
说罢,自由人还把从勇者身上偷走的,沉甸甸的钱包展示给他们看,笑了一下之后就转身离开了。
虽然发现自己身上分文不剩,可是勇者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管这些破事,赶紧跑到被打傻了的战士身旁,扶着她站了起来。
这番看似狗血的场景,就这样在众人的偷笑中暂告一段落了。
看起来,勇者和战士只是一对感情进入倦怠期的年轻情侣,他们正在上演着被抓奸之后刚发泄完不满,最后狼狈地相互帮扶离场的狗血戏码,可是后者却在这种场合忽然握住了他的裤裆,又让香艳的气氛回笼到彼此周遭中。
毕竟刚刚只是战士在演戏,勇者的欲望可还没有真正解决呢。
“喜欢出去惹事儿是吧~走,跟我回家去。”光听着战士冰冷的口气,却又因为内心有火而急促起来的语速,就连相处许久的勇者都很容易被她的演技给忽悠——但是只要看到她脸上的坏笑,还有扑朔着微光的眼神中暗藏的狡黠,他就立刻明白过来,自己被骗得团团转,并囚禁在对方的股掌之间,“既然你这么饥渴,那我今天也~做做牺牲咯~?”
战士说这些话的时候,甚至没打算降低自己的音量,任由路人们把虎狼之词全数给听入耳内:刚刚才飘离现场的注意力,再一次聚焦在两人身上。
“你,你在说什么……!?”
就算知道战士是在演戏,满嘴都是谎话,但是能这么大声到处唱,还是把勇者整得惊慌失措。
趁着这个空挡,战士甚至往他怀里钻,饱满的胸部朝着脆弱的肋骨上贴,敏感的感触,瞬间就将勇者溺在柔软的乳肉里面。
乳肉通过挤压,变化成各种淫靡形状的视觉刺激,让勇者裆部的肉棒在战士手里急速膨胀,在“妻子”面前显得更为弱势。
这下,可真坐实“饥渴”的说法了。
勇者滑稽的生理反应,惹来附近的阵阵嘲笑声,这些细微的反应落入他的耳中后,很快就点燃起了血液,沸腾的灼烧感烤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但是,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吓人。
战士突然停了下来,拉着勇者转向一扇陌生的门前,然后当着他的面,使用了“万能钥匙”的魔法。
王国为了限制会使用魔法的人对于平民权利的侵犯,制定过一份技能违禁名单,而“万能钥匙”则常年躺在里面。
现在,战士主动使用了禁术,去给自己的非法入侵制造条件,而作为人类的救世主,勇者却放任他的伙伴干坏事,甚至还因为即将能够释放性欲,有意无意地催促她快点打开门锁。
当“万能钥匙”出现在战士纤细指尖的刹那,勇者在她手中跳动的肉棒,就已经在主人的脑子里面,绘画出一张把精液涂抹在对方曼妙女体上的下流画面。
在钥匙插入锁扣,金属碰撞声音响起的瞬间,勇者仿佛已经看到,一旁的战士躺在陌生的床褥上,正等待着他的大驾光临……而肉棒,最终会到达神秘的肉穴中,顶着她的花心,把精液喷溅得到处都是。
战士终于将门,缓缓推开……让第一次擅闯民居的勇者,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构造……与此同时,他不由自主地抽送起了腰,仿佛裤子是肉棒上的包皮,急匆匆地寻求着她帮忙给剥下来。
“我们回家吧~老公……”视野中的战士,明明是在仰视着勇者,却用侧目的余光,嘲弄的嘴角弧度和喉咙时有时无的咯咯笑声,肢解了他被快感麻痹的自尊心,用单纯的兽欲作为最终替代品,“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呢……是吧?”
“好,好哦……”
就像牵着一条发情的狗似的,两人走进了陌生的民居里面,“砰”地一下关上了门。
连挂笑容的好事行人们,也随着这个动静开始散去。
进入民居后,勇者根本就没有在意陌生的环境,相反还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裤子,让勃起到极限、滴落着先走汁的肉棒,能够掏出来喘口气。
有趣的是,刚刚还负责“牵绳子”的战士,此刻却将双手背到身后,坏笑地对着勇者吐舌头,然后开始往后跑开,随手推开一个房门就躲了进去。
好像已经完全沉浸在“夫妻”的身份似的,勇者也忍不住追着她,跑进陌生的房间里面去。
勇者一直对那些流离于窑子里的男性嗤之以鼻,可真当自己享受起追蝴蝶的乐趣时,又展现出毫无下限的一面:战争中培养出来的“当心门后”这一好习惯,轻而易举地就被欲望给转化为用来助兴的尾随动作;哪怕他和战士关系再怎么不对付,彼此也是出生入死、朝夕相处的战友,此刻却巴不得拔下她身上的“防具”,暴露出最脆弱的裸体。
更过分的是,他们随随便便就闯进了别人家里面,“借用”他们的家具,在众目睽睽下白日宣淫,好像巴不得大家都想要站在窗户旁边进行围观一样。
这些扭曲的快感,最终化作勇者手上的气力,引导其一把给房门给推开,龟头和脑袋滑稽地左顾右盼起来,为的就是开始寻找到他的小美人。
映入眼中的房间,应该是这一家子的主人房,而战士已经打开他们的衣柜,借着半门的掩护,在里面翻找起来……随即忽然伸出一只手,指尖上挂着一条红色内裤,好像是她刚脱下来似的。
如果说,面对如此明显的陷阱,勇者还会有一些迟疑的话,那么战士还伸出自己光滑的裸腿——让他的目光可以沿着漂亮圆润的足趾往上走,沿着着平整光滑的脚背线条,落在了白皙纤细的小腿上,短暂地停留在圆润诱人的膝盖之后,最终在饱满肥美的大腿这儿陷了进去,连带着理智一齐绞碎。
忍无可忍的勇者想绕过柜门,往战士身上扑,却轻而易举地被对方洞察出来——连她的人影都还没看到,红色的内裤就被套到脸上,私处的一阵淫靡气味扑鼻而来,让本就兴奋不已的他一阵恍惚,视线里的景象居然模糊了起来,自己的手下意识地撸动起了肉棒,生怕精液不当心滑出来浪费了……
“老公,我在这儿哦~?”她忽然展现出从未示人过的温柔声线,以强调自己女性身份那番娇媚的方式,把他的意识吹到九霄云外,四肢酥软的勇者,非常自觉地将肉棒交到战士手中,任由对方引导自己寻找插入的方向,“对,向前,再向前一点……”
很快,龟头碰触到一处湿漉漉的软肉,轻轻用力往前挺,就像是花瓣似的张开,温热粘稠的液体随即涌了上来,并顺着战士的手调整好的角度,借着润滑的态势插了进去。
在肉棒插入小穴的瞬间,大量的淫肉一拥而上,几乎把勇者给推出去一样的力度——而这种逼迫的感觉也给予了龟头充足的压力,强迫着他的肉棒往更深处进发,且用更为野蛮的扭腰,像是钻弄一样,硬是撑开腔壁的包裹,最终抵达花心处的快感,满足了他强烈的兽欲,支配感的膨胀还催促着龟头对着子宫口里面挤。
然而,勇者的头发忽然被战士给抓住,并且强迫他与她……不,是“她”对视。
因为快感而模糊的视野,终于因为恐惧和惊讶清晰了不少。
被勇者按在身下插入的,并不是战士,而是一名陌生的女孩。
对方身上的穿着,和衣柜里面的款式十分相像,很有可能是这家人的成员之一。
这位陌生的女孩儿,双眼噙泪,嘴巴还被战士给捂住,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身下还有肉眼可见的处女血……
意识到自己正在强暴他人的勇者,身体不由得紧绷了起来。
“老公真了不起呢……我可得为你的勇者之血,一直,一直传承下去!”
战士在即将到达极限的勇者耳边发嗲同时,手还故意推搡着他的后臀,不让其将肉棒给拔出来……而她这一举措,彻底摧毁了对方的最后防线,大量的精液噗呲噗呲地灌进了陌生女孩儿的小穴里……
“不,不要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女孩儿的尖叫是如此惨痛,好像战争从来没有结束似的。
勇者不敢动弹,只能保持着射精的姿势,一股,两股,三股……
残存的意识里面,交织着战士恶魔一般的笑声。
今天剩余时间怎么度过?
勇者怎么知道。
……
(战士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战士。
勇者与战士的关系加深(4/5)。
勇者与战士的关系交恶(4/5)。
勇者团队恶名度上升(5/10)。
人类对勇者团队仇恨值上升(5/10)。
勇者罪状增加(当前:1)。
解锁一名普通人角色。
勇者个人将会以魅魔领统治者的身份,与小鬼帮和商业区直接接触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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